时宗岳居然每天中午10点半准时出现在医院,给叶轻舟做午饭,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乔望月真的是恨得牙痒痒,当初她与时宗岳在一起六年,时宗岳也不曾对自己这么上心,顶多是住在最好的病房里。
乔望月和她那对贪得无厌的父母决定了,就在周四这一天的中午,分头行动,去光顾这一对早已经将他们一家遗忘了的夫妻两个。
离周四还有一天的时间,所以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商量一下,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天晚上,时宗岳来医院来的比较早,他也坐在叶轻舟的床上,将叶轻舟轻轻揽在自己的怀里,自己靠在床头,两个人交叠着,把剪影投在墙上,真的美极了。
时宗岳在把玩着叶轻舟的头发,他和叶轻舟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去考虑,只用享受这静谧的时光就好。
“宗岳?”
“怎么了?”
叶轻舟的嘴角荡起了一丝甜甜的笑,两个甜美的梨涡,看得时宗岳的心都化了。
“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
那一定是一个很美好的梦,才会让叶轻舟的嘴角笑得那么甜。
“我夜夜都梦见你,你怎么就昨晚梦见我,我亏了。”
时宗岳勾起邪魅的笑,逗着怀中瘦小的叶轻舟。
“你真坏,你就不想知道,我梦见你什么了吗?”
叶轻舟受了某人的调侃,伸出手,朝着头顶上的脑袋打去,她才不管什么鼻子眼睛的,一顿乱戳。
“我错了,我想知道,宝贝儿,你饶了我吧。”
听到时宗岳求饶,叶轻舟才满意地把自己的手收起来,重新躺好,接着说道。
“我梦见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了,那个时候我们两个真蠢,不对,是你蠢,你肯定不记得了。”
“我怎么会不记得,一年前,在一个酒会上,某个第一次见面,就一定要邀舞,不跳就踩了我的鞋的霸道小姐,我当然记得,不过我确实很蠢,居然对我的小宝贝那么凶。”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就是忘了,快点,求求我,我就告诉你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事情。”
不是酒会那次?时宗岳的脑子有点懵,叶轻舟从小就被恩师送到国外,直到去年才回的国,自己之前怎么可能见过她,难道是另一次酒会?
“求求你了宝贝,告诉我吧,救救你没脑子的老公吧。”
“哈哈哈。”
时宗岳这俏皮的语气一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