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纪律远比一些军队严明。绝不会因哄抢,而弃老大于不顾。 “汝败了。” 萧战与之对持,双眸凝重。他生怕对方,一个暴起,伤了嬴斐与阎象。 轻言一句,嬴斐再不语。今天,之所以如此,畏手畏脚,皆因阎象在。一旦发生乱战,阎象的性命无法保证。 正如此,嬴斐才因势利导,利用土匪心理,以势摄之。 “去死。” “碰。” 两者再战,在原地腾挪。嬴斐眸子一闪,将铁剑抛飞,道:“接剑。” “诺。” “轰。” 再一记对轰,萧战左脚后侧,转身接住了铁剑。 “若反抗,杀之。” 眼睛眯了眯,嬴斐轻声,道。这一刻,嬴斐杀机暴涨,动了杀心。劫道,居然劫到了他的头上。 “当。” 萧战一剑劈飞,射来的马刀,转身追去。原来壮汉,眼见不对,且嬴斐心生杀机。 其以刀诱之,夺路而逃。 “绑起来。” 萧战剑指咽喉,杀机滔天。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可结束壮汉性命。 …… “告诉本官,汝是何人?” “扑通。” 萧战一脚踹下去,壮汉应声而倒。嬴斐坐于高处,道。旁边鲜血红染,血腥味扑鼻。 “安敢辱之!” 壮汉一番挣扎,怒吼道。其不甘,眸子里怒火冲天。 “这就是命。” 剑尖划过脸颊,嬴斐叹了口气,道:“不言,汝就是下一个他。” 对于壮汉,其没有一丝怜悯。落草为寇,是为贼。嬴斐并不鄙视他的行业,却鄙视其的专业。 连劫道,都如此水。 留之何用。 “姜润民。” 壮汉察觉到嬴斐的杀心,神色一变,道。脸颊上的剑尖,带起一道道冰凉。这一次,他害怕了。 这个少年,真是要杀他。 “无名之辈,要汝何用。” 一声呵斥,姜润民只惊魂飞魄散。他知道,对方这是要杀他。 “别杀我。” “我表弟是庞德。” …… 一番嘶吼,惊天动地。嬴斐手指一动。铁剑落在脸上,道。 “庞令明?” “嗯,嗯。” 嬴斐眸子闪了闪,将铁剑移开,道:“想活命,简单。” “带本官去找庞德,否则,死。” 说话时,铁剑已至颈间。铁剑上,寒气逼人,刺的姜润民皮肤生疼。 察觉颈间铁剑,道:“他在村里。” “走。” 带着姜润民,三个人踏上了庞家村。庞德其人,勇力无双,敢战关羽,才华惊世。 “我身受国恩,义在效死。我欲亲身自击关羽。今年我不杀他,他亦必杀我。” 这便是庞德的旁白,亦是忠勇之心。敢战关羽,战场与兄对垒,他做到了一个军人的极致。 以箭中关羽额头,喜骑白马。 这样的庞德,令人向往。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