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三成,这根本就是必败。这样的结局,与刘宏所想,截然不同。 大汉北军精锐,居然抵挡不住一群百姓。这样的答案,让刘宏身体发凉,直哆嗦。 “若陛下解除党禁,可至五成。” 半响之后,皇甫嵩,道。语气铿锵,极其有力。这句话虽轻,却震的未央宫颤抖不已,众人皆提心吊胆。 党禁。 这是一个忌讳。党锢之争,起自恒帝,发展壮大于刘宏。正是刘宏的偏听偏信,以及放任自流,使得党锢之祸,牵连者甚重。 两次党锢之祸,皆由宦官胜利而结束。正是因为如此,这件事,成了大汉王朝的一个禁忌。 无论是党人,刘宏,还是十常侍,都不愿提起。今日,皇甫嵩一言而出,未央宫,犹如地震了一般。 “公何意乎?” 刘宏眸子一闪,语气变冷。这是他的伤疤,是他名声的污点。那怕其中兴大汉,扫平世家,也清洗不掉。 倾三江五湖水,也难洗党锢之污点。伤疤被戳,刘宏神色顿时变了。 “其后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以提升士气。举国同心,可一战矣。” 皇甫嵩十分明智,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更何况,他是一个武人。没有必要为党锢之祸,当出头鸟。 “公言甚是,朕即办之。” 刘宏虽然财迷,却也知晓轻重。大汉王朝都是他的,其自不会在意些许小钱。更何况,西园之内,良马众多。 翻阅过兵书,深谙权术的他自明白赏罚之道。赐其良马,可以换取一大批卖命之人。 刘宏眸子一闪,避重就轻。打算跳过党锢之祸,直言太平道之乱。然而,恰到其时。 “皇甫公,所言甚是。请陛下解除党禁,宽慰士人。” 文官皆拜,大有同仇敌忾之意。刘宏眸子一闪,杀机滔天。文官可不是皇甫嵩,杀起来,刘宏并不会顾忌。 察觉到刘宏的杀机,议郎吕疆跨前一步,道:“党锢久积,若与太平道合谋,悔之无救。” “嗯。” 刘宏点了点头,眸子光芒一闪,顿时恍过一抹了然。其嘴角抿起一抹弧度,道:“传朕旨意,于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 “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陛下圣明。” 一道欢唿声,在朝堂响起。一时间,将太平道之乱的噩耗冲淡了不少。 “此事已妥,公有何求?” 刘宏眸子一闪,朝着皇甫嵩,道。 闻言,皇甫嵩神色一顿,朝着刘宏,道:“太平道主力,主要聚集在广宗,颍川,巨鹿三地。只需派遣精锐,分两路而取之,天下即安。” “策将安出?” 刘宏一语,一下子将焦点聚集在皇甫嵩的身上。皇甫嵩闻言,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