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处境,可谓是了如指掌,正因为如此,才能借助割地求和,才能让韩国稳定下来。 …… “丞相的意思是,我韩国向楚国割地以求和?” 这一刻,袁尚心中念头闪烁不定,作为韩国君上,他自然清楚一旦割地求和,消息传出韩国,将会对军心民心产生巨大的冲击。 这件事必须要慎之又慎! …… “割地!求和!”就在袁尚愣神之间,一个冰冷的声音将他再次唤醒。 袁熙脸色难看,他朝着袁尚深深一躬,有些愤怒地问道:“君上,今日若割地求和,明日呢?” 一阵风吹过,袁尚脸上的笑意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有些僵硬地问道:“明日么?” “对,若是今日割地求和,明日楚魏再攻,必然还会割地求和,我韩国虽然富甲天下,却也没有那么地方,拱手让人!” 袁熙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直直的刺进了袁尚的心里。沉默了许久,袁尚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了 “兄长所言甚是,以己资敌,终将被敌所灭!” …… 袁熙没有再多说什么,在护卫的陪伴下,缓缓地离开了大殿,随后有淡淡的声音传来。 “我大韩只有死战的勇士,没有割地求和的贼子,君上切记!” …… 袁尚眼珠子一转,朝着田丰与沮授,道:“今日朝议就到此处,孤好好想想,再做决定!” “诺。” 点头应诺一声,韩国的三公重臣,缓缓退出了宫殿。袁尚也没有丝毫地挽留之意,甚至,目光都未曾再离开手中的竹简。 …… 寒风吹过,让刚从温暖房间内出来的沮授清醒了许多。 “呵!” 沮授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千算万算,终归还是漏了一重。不论是他还是那些河北系的人,恐怕都没有想到,毫无根基的三公子,居然有如此的胆魄。 不得不说,沮授他们也确实低估了袁尚,本以为经历了二十多年顺风顺水的袁尚,最多只是想要个韩公的位子,享受一番荣华富贵。 谁知,昨日还是温顺的宠物狗,今日转眼之间,便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野狼。更是在此刻,显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 “割地求和,千百年后,孤将会是韩国的罪人,纵使倾三江五湖水也无法洗刷干净!” 望着田丰与沮授,袁熙三个人离开。坐在屋内的袁尚却是轻轻一笑。他的这个哥哥,虽然有几分政治天赋,但,见识还是差了几分。 和田丰沮授这样的老枭相比,还是太嫩了。一个不慎,就被对方当枪使。 …… 车辆驶过繁华的街道,逐渐进入了贵胄的居住之地。道路变得更宽,更加整洁了。但人却是更加稀少了。 “老爷,丞相,我们到了。”车辆慢慢停下,管家的声音从车外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