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叫破了他的真实姓名,这种情报以往只掌握在苦茶手中。
冯梓龙惊疑不定道:“您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为何还要问?”
何考:“有些事我知道,有些事我可能还不知道,所以要向你请教啊。你给叶良成的酒里下药,而我每次来都会喝几杯,你既然这么干了,我当然要试试你的酒量。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多嘴也会被罚酒的……请问你住在哪里?”
冯梓龙:“岭南省龙岗市北阳路75号,纽顿新城八号楼1806。”
何考:“山闽省鹭洲市统一路202号2单元302,这個住址是你的吗?”
冯梓龙又是一惊,赶紧答道:“是我的!但我在龙岗市也有房子。”
何考:“还要我从你肚子里往外掏东西吗?有多少住址就交待多少,别打什么埋伏……刚才的回答不合格,再罚一杯!”
叶良成也不说话,就是负责灌酒,冯梓龙忍住了才没给咳出来,莫名感觉手脚开始发麻发凉。他很清楚这酒不能多喝,再这么喝下去非得送命不可!
其实药力发作并没有这么快,酒也没有喝到那么多剂量,这大部分都是心理作用。
何考:“在苦茶出事之前,你为他办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冯梓龙作回忆状,边想边说道:“最后一件事?去年11月20号,苦茶师父命我到惠明乡下取一件东西,给东西那人我不认识……然后我就把东西带到这里来了,叶师弟可以作证!”
何考叹了口气:“真是屡教不改啊,罚两杯!”
叶良成怔了怔,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又接连给冯梓龙灌了两杯酒,先后加起来二两七钱已经下去了。
冯梓龙惊恐难抑,真切地察觉到浑身肌肉的麻痹感,这已不是心理作用,颤声道:“我说的这件事是真的呀,叶师弟可以作证!”
叶良成悄悄向何考点了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何考却冷笑道:“你犯了两个错误,首先你应该叫叶师兄,而不是叶师弟。
其次,你刚才说的是11月20号的事情,我问的是苦茶让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你点提示,去年12月5号,你去了江淮省栖原市浦港镇,都干了些什么?”
冯梓龙:“啊,您是想问这件事啊?苦茶师父派我去执行一个任务,制造一起意外,把一个名叫陈淑的女人送进急诊室,而且不能让人看出任何破绽。
我施了点小手段,让她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