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侄女儿莫哭了,这事儿包在伯伯身上,今日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我陪你去浔阳,咱们专门拜会拜会这周大人,如何?”
“伯伯当真肯帮我?”
“贤侄女受了委屈,我这当伯伯的怎么好袖手旁观呢?”
乔伊大喜,道了谢,当下带着乔父出了县府。
回去的路上,乔父埋怨道:“你怎地这般不省心,在皖县惹祸还不行,竟又跑到浔阳去捞什么男人,你是缺男人吗?明日我就打发了你出阁。”
乔伊瞪了乔父一眼道:“我是哪个臭男人都能嫁的吗?我乔伊,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乔父讶然道:“你还真敢想,陛下就算年事已高,也看不上你这荒野丫头。”
“哪个说要入宫了!凭他也算好男人?”
“那你找了个什么东西?”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什么东西?我家二郎美的让女人也生不起嫉妒心来。”
“别是个真女儿吧?”
“呸!二郎那般性子,怎会是小女儿!”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回了家里,乔伊洗漱过后终于落了心中的大石,鲁未答应助拳,让她看到了希望,官之一字,有时不论大小,总会比银钱好用的多。
一夜无话。第二日,乔伊睡饱起身,洗漱过后来到院中才发现,乔父与鲁未已经准备停当,专等乔伊出来,乔伊看了也是感动,此次为了她的事,皖县实力最强的二人要走出他们最舒适的区域,为她去到别人最舒适的区域,说不得要看人脸色,委屈了自己,这些,都是她乔伊惹出来的。
乔伊出来,行了一礼,道:“爹爹与伯伯等的久了吧,我该早些起的。”
鲁未笑笑道:“不忙,三日之期如今只过了一日,我等晌午前出门,到浔阳城,时间刚刚好,夤夜造访才是谈正事的时候。”
乔伊道:“周昕此人与他人又有不同,若无关系,想见他一面都千难万难,不光自己架子大,连门房都眼光毒辣,口舌刁钻,若无银钱开道,说破天去也不肯为你通报,听说这报门就要一千两。”
鲁未呵呵冷笑道:“这周昕端的谱儿大,如今我这邻居到访,他也敢这般怠慢?”
“伯伯也不必气恼,许是浔阳贵人太多,他全理顺了,才会如此肆无忌惮,若不然恼了哪位,他这位子也坐不安稳,单看他这县尊一做就是二十年,也是有些手段的。”
鲁未叹道:“我朝弊端甚多,这等人物本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