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问完,大家的耳朵都支起了起来,特别是江大梧、大伯娘,她们两个早就纳闷一个寡妇哪来的那么好的料子。
借口江又梅早想好了,“爷爷,那野兔是我自己套的,大郎原来领我去过一个地方,那里没有大野物,野鸡野兔倒不少,那陷井还是大郎先前挖的,我清理清理,还真套了几只兔子。”
江又梅说着眼圈竟红了起来,耸了耸鼻子又继续说,“至于那料子,前段时间我设计了几款头花、手链、荷包卖给县里的铺子,东家高兴赏了我两匹料子和两包点心,我就给您和奶奶做了两身衣裳。”
“哟,头花、荷包才值多少钱,东家就给了你那么好的料子,那东家不会是死了婆娘的老鳏夫吧。”话刚从江大梧的嘴里溜出来,头上就挨了卫氏扔过来的鞋底子。
“这混账话也是你这当姑姑说的?你现在就家去,回去,都回去。”卫氏气坏了。
李木匠赶紧起身作揖陪罪,“娘,梧娘一定是今儿高兴多灌了两口黄汤,胡说八道了些什么兴许她自己都不清楚。”
江大梧的两个儿子也对江又梅作揖说道,“对不起了梅姐姐,我娘是有口无心,我们替我娘给你陪不是了。”
江大富和李氏也气得要打人,“梧娘,我们做二哥二嫂的没得罪过你吧?怎地说话这么缺德,你侄女名声坏了你有什么好处?”
江大梧也知道这句话惹了多大祸,低头躲到角落里去了。
江又梅没理陪礼的李家两兄弟,继续对老爷子说,“爷爷,我卖的荷包和平日里大家做的荷包不一样,我把它叫做手包。是我自己设计的,款式新颖、独特,东家非常喜欢。他们买了我的设计,做了更多的手包和头花,赚的银子可多着咧。”
“是咧,我娘设计的手包和头花听说省城的总店都卖断货了,连京城的商家都排着队买咧。”小包子气得脸都涨红了,也帮着娘亲辩解着,还不时拿眼刀子甩着角落里的江大梧。
“嗯,梅子原来就心灵手巧。”大伯点着头说。
“是咧,你们看杏子手上的这条链子,多好看,亏她想得出来。”三婶把杏子的手腕举起让大家看了看,还极其羡慕地啧啧两声。
“哟,是好看,这头花也好看,以后梅子也教教我们,让咱们也赚点银子花。”江又桃笑着说。
大娘伯虽然不招人喜欢,这几个儿女还真不错,对江又梅不说多亲近,但至少还客气。
江又梅笑着说,“好,以后我再想到好的样式,就教教姐妹嫂子们,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