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承何人?对文章的见解都是你先生教的?你的同窗亦是如此优秀?”林亦宗提出了一连串问题,不提不行啊,他实在是太吃惊了。
“我一直在邻村东河村的私熟念书,教我的是王先生。对文章的见解有些是先生教的,有些是我舅舅教的,还有些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哦,对了,林叔叔在我家里时也给我讲过文章。”小包子鼓着大眼睛说,娘亲老早就告诉自己,如果有人问千万不能把娘亲教过他分析文章的事情说出来,“至于我的同窗,我也不好说。他们都比我大七、八岁,写字比我写得好些,但背书及分析文章先生夸我要多些。而且,先生说他只能再教我半年,半年后就让我另觅良师。可是,我们东河村和西河村就只有一个私熟,也只有一个先生,我舅舅说半年后就要送我去县城另外找先生教了。”
江又梅前世虽然语文成绩不怎么样,但喜欢听百家讲坛。后来听还不过瘾,又去买了书回来看,犹其喜欢易专家和于专家的。所以,在小包子学习的时候,她偶而也会给小包子讲些前世那些专家们的高见。
而这次林家两兄弟提的问题就正好涉及到一些《论语》,小包子讲的参杂了千年之后于专家的剖析,见解当然独特又直白了。当然,小包子也是经过融会贯通了的,其中也融进了自己的认识,并不是生搬硬套。
“这小娃未满七岁就读过这么多书,知晓如此多的道理却是难得。对文章的分析虽然直白,却见解独到。说不定今后真能当上状元公。”林亦承赞叹着说,又对着老侯爷道,“没想到乡下人家也能教养出如此出众的子弟。”
“乡下人家咋的?老子就是乡下人家的。你们这些兔崽子,生在城里就忘了本。老子记得家乡没遭灾的时候,我爷爷好像就是个杀猪匠。说白了你们都是杀猪匠的后人。还成日家坐在这里瞧不起乡下人。”林老爷子突然翻了脸,瞪大眼睛骂着儿子。
几句话把林亦承说得满脸通红。站起身听他爹教训完了才又坐下,讨好地说道,“父亲又多心了,儿子并没有瞧不起乡下人。儿子知道自己出身乡野,时刻都谨记自己的出身,并未忘本。”
林老爷冷哼了一声没理儿子。
林亦宗却在想,老爷子最不喜的就是拿什么乡下、根基来说事,二哥一激动怎么把老爷子的忌讳给搞忘了。
小包子看到林太爷爷生气了。便讨好地说道,“林太爷爷,我们乡下的家可漂亮了。你喜欢乡下,可以去我家玩呀。我们家背靠着神秘的南灵山,左边是秀美的西灵山,右边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