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脚,骂道。“你神经病呀,太讨厌了,踢死你。我踢死你。”
林昌祁痛得身子一抽,“我知道,你讨厌我,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生我爷爷的气。”说着竟然呜咽起来。
这让林虎和林豹更害怕了,世子爷长这么大就没有这么失态过,这可咋办哟。
“我知道你会当我们林家的媳妇都是我爷爷逼迫的,你不喜欢我家里的人,你不愿意跟我过日子。我也知道。我爷爷越是这么逼迫你,你就会越恨我。越不想理我。”抽泣了几声又说道,“阿梅。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早些找过来。我们林家也对不起你,你救了我们家,我们却还要拿捏你。其实,我是真的心悦你,我想跟你和儿子好好过日子。求你了,不要不理我。有时候,我好想你呀,想得夜里都睡不着,好阿梅,……”
江又梅听不下去了,气得又侧身踢了他几脚,“你个臭嘴,不要再胡说了。”
“哎哟,好痛。阿梅,你好狠的心肠,不理我,骂我,还要踢我。把你夫君踢残疾了咋办?别踢了,实在生气就揪我的耳朵吧。”说着又把耳朵凑过来。
江又梅气得一把把他脑袋拍到一边去。“啪”的清脆声把林虎和林豹都吓了一跳,心道可别再给拍傻了。
林昌祁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诉着衷肠,听得江又梅直起鸡皮疙瘩,听得林虎、林豹恨不得把耳朵堵上,想着等林昌祁清醒过来该怎样收拾他们。
终于回到了南山居,把他扶进旧园床上,江又梅好不容易才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跑回了南园。
林昌祁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后对原来在西河村的事情竟然更加清明起来。想起来那半年自己在西河村过的真是满足又幸福,阿梅那时真是温柔体贴。他每天最开心的就是能看到阿梅笑的模样,最满足的是吃着阿梅亲手做的饭菜,最想的当然就是晚上了,……想到这里林昌祁又有了一丝的燥热。
可想想现在的阿梅,冷清,刚硬,嘴巴又利。而且,比原来能干得多。原来的她也心灵手巧,聪明好学,可远没有这么能干。磨难真能把人的性情改变得彻底啊,许多似乎不可能做到的事也能做到。想到这里,林昌祁觉得自己真是愧对阿梅母子。想着以后要好好对他们,弥补这么多年他们所受的苦。阿梅厉害些就厉害些吧,顶多人家笑话他惧内。
回忆了过去的美好生活,又检讨了自己让阿梅母子受苦。之后,才想起好像自己应该在孙家喝酒啊,怎么会回到自己的床上了?再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跟阿梅说了很多话,阿梅不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