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泓听后大喜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一直在探索开食舫的新路子,也想到一些新思路和新法子,但总感觉不太通透,如眼前有一叶障目。现经林太太一指点,竟是茅塞顿开。”说完,起身向江又梅躬了躬身。
“哪有那么夸张,我也只知道些皮毛,具体咋操作还得是郑大老板仔细琢磨。”江又梅笑道。自己对饮食经营这一领域还真的不懂,只是前世偶尔因为陪客户会去会所谈生意,也听到些客户们谈起些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才提了一些,哪里当得起他这么夸。
郑清泓和江又梅,一个属于大不拘的性格及对江又梅的佩服,一个从现代社会穿来并没有多少这个时代女性的拘束,两人话一投机,竟也像熟识的朋友笑风声起来。
愉快的谈话总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郑院长满面通红地急急赶来了,同来的还有一个老者。
郑老爷子进屋只朝站起身来的江又梅点点头,便直奔桌上的画卷而去。打开画卷一看,竟是激动的胡子都抖动起来。说道,“妙,妙,妙啊。老夫追逐大半生也未达成的心愿,这幅画竟是替老夫达成了。坐观云海,卧听竹声。人生能到这一境界,足矣。”
别一个老者也是频频点头,缓声说道,“南山居士此画如深山道士,修养已成,神气清健,竟无一点尘俗。”
郑老爷子看了一眼江又梅,哈哈笑道,“孔兄,你能猜到那南山居士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老者捏着胡子摇摇头,说道,“老夫有幸去福郡王府看过‘东方不败图’,如今又有幸看到这幅‘竹林听风’图。虽然画风同样写实、明快,但一个偏明艳、绮丽,一个偏内涵、恬淡。同一种画风,却画出了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老夫还真猜不出那南山居士到底是如何一种人。不过,这种多变的风格却是之前我们熟知几种画派无法做到的。可惜了,那南山居士太过神秘,竟是无法得以一睹真颜。”
两个老头旁若无人地大夸了这幅画,又谈了一会儿画派、画风、南山居士、“刘关张诸葛孙明”折扇,又讥讽了一番李世齐拿着“东方不败图”令人啼笑皆非的耍宝,等等。之后,郑老爷子把孔老爷子送到了食舫门外,孔老爷子马上要赶回京城去。
送走孔老爷子,郑老爷子回来就冲江又梅笑道,“这幅画老夫甚喜。老夫出一万两银子购买此画。”又对郑泓清说道,“去取一万两银票来。”
江又梅摆手道,“此画不值一万两,郑院长客气了。若郑院长一定要付钱,六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