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梅让春桃把自己从南山居专门给李嬷嬷带的围巾、给她孙子带的衣裳、红南山苹果给了她。又给了她个装有八个银祼子的荷包。
李嬷嬷知道府里的奶奶姑娘们得的就是这种围巾,觉得十分有脸面,笑得更开心了。
而此时苍松院里的小包子正在接受林侯爷和二老爷的考校,小包子的表现很是令他们感到满意。老哥俩老怀大慰,林府第四代有人撑得起侯府了。
考校完后,二老爷便回到二夫人崔氏房里。今天该芳姨娘服侍的,崔氏看到二老爷来了自己房里十分高兴。
站起来笑道,“老爷来了,我这就去让唐嬷嬷给你蒸碗雪梨膏来。”
“不用,我说两句话就走。”二老爷坐下,沉着脸对崔氏说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就收起来吧,现如今爹和娘、大哥都在想办法缓和咱们府里跟祁儿媳妇的关系,偏你总要说些不中听的话出来寻事端。你不为自己着想,也总得为行哥儿、然姐儿以后想想吧。祁儿这次立了大功回来,定会被重用。祁儿媳妇是南山居士,还是福郡王的义妹。念哥儿虽小却不能小觑,以后比祁儿强也说不定。跟他们把关系搞好了,对旭儿一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做什么总要找些不痛快?”
崔氏气得发抖,说道,“我小心思?我找不痛快?老爷说话真戳我的心窝子。我说那句话还真没什么旁的意思,连大哥大嫂都没有不高兴。偏老爷要往坏处想。这么多年了,不管我干什么,说什么,在你看来都是错,都是我成心的。在你眼里,只有那些小妇们才是好的,那些臭的烂的才是香的。”
二老爷看到崔氏一副准备投入战斗的公鸡模样,气得说了句,“不可理喻。”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崔氏看着不停摇晃的珠帘,哭了起来。
“哎哟。夫人呐。你咋又跟老爷起了口角?”唐嬷嬷走进屋说道,“老爷若是错怪夫人了,夫人就该软和些跟他好好解释解释啊。”
崔氏哭道,“解释有用吗?他的心从来就没有放在我们娘们身上过。开始是兰姨娘母子。好不容易盼着那人死了。又弄了个芳姨娘。现如今。因个刚进府的乡下人就来寻我的不是了。”
正好林昌旭也来了这里,看到他爹气冲冲地走出正房,连他都不理直接走出院子。又听见他娘从屋里传出的哭声。想着父母两人肯定是为下晌母亲当众挤兑思姐儿的事情闹,他也正是为这件事而来。他很是无奈,如今府里的当家人、掌权人都在想方设法地同大嫂把关系搞好,可他娘总是认不清形势,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