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如此惊慌。”江又梅问道。
车氏道,“刚我去前院领花洒。路上听人说,昨日夜里蓓蕾和蓓蕊因为犯了啥错,被押出了府,直接配给了两个大龄的私兵。”
“哈哈,这真是老天有眼,” 跟进来的吴氏大笑道,“那两个丫头早就急着当新娘,这回终于如愿以偿了。”
车氏也笑道,“怪道我家那口子昨日被林熊大晚上的叫走了,到早上我来当值前都没回家。原来是连夜带着那两个丫头跟私兵成亲去了。”
又说,“今儿早上,不知啥事花婆子也被打了十板子撵了出去,永不许进府做事咧。都说大爷若不是看在她男人跟着去剿过匪的情面上,她肯定会被卖出去。还有,……”她迟疑了一下没往下说。
吴氏急道,“哎呀,挺痛快的一个人,今儿咋这么磨叽呐。快说,还有啥?”
车氏看看只有她们三个加春朵,便悄声说,“听说连李嬷嬷都吃了挂落,被扣了两个月的月钱。”
李嬷嬷是林昌祁的乳娘,又是内院大管事,面子可谓大得紧,连江又梅都要礼遇三分。这面子跌大了。
江又梅看了吴氏一眼,吴氏点点头,向外走去。过了没多久,吴氏便回来了,脸上还有些喜色。
她跟江又梅说,“我去问了林虎,那蓓蕾和蓓蕊两个小贱人胆子忒大。看到大爷去了外书房,就凑上去端茶倒水殷勤得紧。大爷闻着那碗茶不对。又看到蓓蕊那丫头神色慌张,便让林虎和林狼把她们分开审问。原来蓓蕾出主意让花婆子去外面买了春药放进茶碗里。”
“那丫头胆子还真大,这么猴急。”江又梅嗤笑道,“大爷咋闻得出来那碗茶不对?一般这种药应该无色无味才对呀。”
吴氏笑道,“大奶奶有所不知,大爷原来当过两年先皇的带刀侍卫,很多方面都做过特殊的训练。”
嗯,这倒是,皇上的保镖某些方面是要做些特殊培训。那两个丫头也是阴沟里翻船了。
“知道李嬷嬷为什么被扣月银钱吗?那两个丫头的事也不至于怪到她的头上。”江又梅问。
“李嬷嬷为什么吃挂落连林虎都不知道。只说李嬷嬷单个跟大爷禀报了啥事情,大爷很是不高兴。还斥责了李嬷嬷几句。这是原来从没有过的事儿。”吴氏道。
这时。丫头来报,李嬷嬷求见。
“快请。”江又梅道。
李嬷嬷脸色绯红地走进来,向江又梅曲膝福了福,江又梅让春朵拿了个小杌子请她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