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瘦。”
“知道我蠢,又爱多想,也不把话说清楚些。”江又梅强辞夺理道。
“好,怪我,是我没把话说清楚。但是,你也忒可恶,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爱惜。今儿我一定要好好惩治你一番,让你长长记性。”林昌祁说完,便急不可待地翻身上阵。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折腾的动静有些大,把梨花木的拔步床都折腾得咯吱咯吱响。大床旁边是小床上,小皮子被惊醒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儿子哭了,我得起来给他喂奶。”江又梅推着林昌祁。
林昌祁气得脑门子疼,抱着江又梅舍不得松手,说道,“那臭小子,等他哭。”
小皮子看爹娘不管自己,越哭越大声,声音能把房顶掀了。
江又梅使劲把林昌祁推下去,嗔道,“儿子哭成这样都不管,你让我明天咋有脸去见人?”
然后坐了起来把中衣穿上,摸黑点上蜡烛,把小皮子抱起来喂奶。
林昌祁气道,“这小子,肯定是记恨他一生下来就挨打的仇,专门跟我作对。哼,尽破坏他老子的好事,等长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哪有你这种当爹的,他这么小懂啥?”江又梅嗔道。小皮子吃饱了,打了个饱嗝,还呵呵笑了两声,一脸满足像。
江又梅又把他抱到马桶前,把了他的臭臭,再把马桶拎出卧房门外。
等小家伙又进入了梦乡,江又梅才上了床。
看到林昌祁急得脸都有些青了的样子,江又梅笑出了声,“怎么当爹的,孩子哭了没说搭把手,还这种态度。”
“明儿还是让他跟林进家的睡。”林昌祁说道,然后又把江又梅按了下去。
第二天,江又梅又睡到了日上三竿。她拖着酸胀的身子穿上了衣裳,看到林虎家的领着人收拾床铺,那种暧=昧的眼神让江又梅直想骂人。
小丸子也跑来凑热闹,“娘亲,懒懒,太阳照屁屁了。”
三天后,也就是十一月十日,林昌祁沐休,又请了几天假,陪着江又梅三人回南山居。
十一日晌午,便到了东河村码头。这次不仅宋望才带着人在码头接他们,接虎娃和白白都来了。小虎子看见爹娘来接它,还没等船靠岸,便一个猛虎扑食,跳上了岸,跟爹娘亲热起来。
在船上呆得难受,江又梅跟林昌祁依然走着回南山居。在路过一个小院时,看见小卫氏在门口拿着大碗吃饭。
小卫氏看见江又梅了,把碗放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