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明左顾右盼,没找到合手的工具。
刘队长从黎金金紧张地神情中,看出了一丝不详,他赶紧冲了上来:“怎么了,有情况?”
“我闻到煤气味,你闻到了吗?”
刘队长使劲吸吸鼻子:“我这两天鼻炎犯了,什么都闻不出来!”
袁天明一着急,干脆搬了个垃圾桶,垫在脚下。
爬上去,还是离二楼的窗户差一点:“一楼的防护网,没有电锯根本打不开,二楼的窗户没封网!”
“师哥,你托着我,我身体轻,”
“用梯子用梯子!”刘队长连忙出口阻拦:“这又不是拍电影,别着急,生命安全第一!”
两个小保安风一样地拿来梯子,还顺手给袁天明拿了个灭火器。
刘队长还是站在后面,砸自己家房子,谁都管不了,要是他上手,那可就说不清了。
“哗啦!”二楼洗手间的玻璃被砸得粉碎,袁天明第一个钻了进去,黎金金紧随其后。
刘队长想了想,生怕他们出事,站在窗外张望。
洗手间一片漆黑,门倒是很轻易地就拉开了,黎金金摸向墙上的电源开关,按了几下却没有任何反应。
“好大的煤气味。”袁天明咳嗽几声,黎金金眼睛火辣辣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袁天明被一个罐子绊了个踉跄,差点摔个大跟头。
黎金金绕过他,毕竟这里是她的家,没有人比她更熟悉。
楼下的煤气味更重,黎金金第一目标就是窗户,没什么比让新鲜空气进来更重要。
她压着恶心,头晕目眩地抓住窗帘,使劲一拉,才发现窗帘被缝在一起,牢牢钉在墙上,根本拉不下来。
“哼!”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黎金金,没想到吧!”
顾不上回话,黎金金冲向厨房,门倒是开着,就是被柜子挡住了三分之二,根本无法进去。
“你别乱动。”宋母的声音像地狱恶鬼,充满嘲弄意味:“再细细闻闻!”
黎金金吸吸鼻子,原来她闻到的并不是煤气味,而是汽油味,她心中警铃大作:“你泼了汽油?”
“对,我细细地洒了汽油,每个角落都洒到了!”宋母冷哼一声。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今天派出所来电话,说其然至少要判两年,他现在已经不是凤凰,的确连草鸡都不如!我这些年含辛茹苦,把他们两个拉扯大,忍了多少委屈不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