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再往南,法脉繁荣,大小教派无数。”
“因此鄂州玄门,乃是北正南法,东禅西道之格局,为保证神州玄门安定,不少洞天福地也会交给法脉镇压。”
“还有,巫山形势复杂,并未被正教掌控,加上华中屋脊神农架天险,将蜀中正教与我真武宫分割,独木难撑啊。”
“哦,原来如此…”
李衍听罢,面色不变,却是心中一突。
好家伙,佛道之争,正教与法脉的因果,无论哪一个,都是天大的漩涡。
这家伙…莫非想将他们拖下水?
想到这儿,李衍正色一凛,沉声道:“道长,我等只是无名小卒,游历江湖修行,这些东西可不敢掺合。”
谷寒子一愣,哑然失笑道:“李道友想错了,玄门形势虽说复杂,但也有规矩。”
“该怎么做?别说是你,就连贫道也没资格参与,那是更高层修士考虑的事。”
“哦?”
李衍闻言有些好奇,“除去这些,难道以贵教力量,还会有麻烦?”
谷寒子点了点头,“不仅有,还很大。”
“鄂州的情况很特殊,尤其是郧阳府这边。涉及到山民、天圣教、各土司衙门,还有荆楚山区中一些秘巫。”
“当然,现在主要还是山民问题。”
“郧阳巡抚原大人,主张徐徐图之,这些年虽说慢,但也已显成效,不少山民选择搬出。”
“但郧阳这边还驻扎了朝廷几个卫所,军方中人有兵部撑腰,更愿意效仿太祖,直接封山镇压驱逐,免得长时间驻兵,消耗国力。”
“自去年起,巡抚原大人身子便有些差,精力不济,时常卧病在床,已渐渐压不住卫所…”
“眼下,山民和天圣教又弄出大案,还涉及各州黑市火药,陛下震怒,兵部紧急调遣各地卫所,一场大乱在所难免…”
“郧阳府城隍庙,以及武当山上的兵马,乃是镇压四方,不让玄门力量大规模参与的根本,我真武宫已发出召令,回缩力量,应对此事…”
“因为此事,一些地方确实照顾不到,尤其荆州、宜昌那边怪事连连,只能将执法堂的任务,发放给其他修士。”
“诸位尽可放心,这些任务都不涉及教派之争,大多是诸邪除晦,毕竟保境安民,禳灾除邪,才是我等首要职责。”
“若境内邪魔肆虐,也是我真武宫之过。”
“哦…”
李衍听罢也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