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易近人碰巧从门外进来,听见这话,又急忙收脚想退出去。可是,来不及啦,罗熙凤已经朝他喊话了:“易村长,娇姐说的是真的吗?”
易近人是个爷们,更是长龙村的当家人。无论对错,他都必须维护自己的威望,肯定自己的做法是对的。所以,他坦诚地承认:“没错,月娇说的都是我说过的,我就是不让她在长龙村搞与社会主义公有制不相吻合的私有经济。她已经声明,这店和我毫无关系。”
大家的目光都被易近人吸引了过去。
罗熙凤步步逼近他,表情流露出轻蔑与不屑,说话也少了几分尊重:“易近人,亏你还是长龙村的党支部书记、村长,一点党的政策都不懂。那种把私有财产当作资本主义尾巴加以禁止和割除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全国上下、各行各业、各个领域都在深化改革,私有经济已经成为我国合法的经济模式,国家鼓励、支持和引导其顺利发展。”
其实,这些政策性的大道理易近人早就心知肚明,现在罗熙凤当他的面像背经文一样背了出来,岂不当众丢他的脸,他觉得脸上大失光泽,很没面子。
这时,温贤德刻意咳了两声,给易近人搭梯下台:“易村长不是不懂政策,而是为了能更公平公正地贯彻执行好政策,所以才大义灭亲,不容许自己家属在他的权力范围内开店。他这样做,实际上是为了不让人说闲话,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
婆娘们也沉不住气了,七嘴八舌发表自己的看法。
刘雨帘故意扭着屁股踱到易近人面前,娇声娇气说:“村长,你看看开酒店多好啊,四面八方的客人哗啦啦去了一拔又来一拔,屁也不放一个扔下钞票就走人,连叫卖也别叫卖一声,那钞票挣得就一个字,爽。”
冷紫悦却板着一副死脸,说:“村长和酒店划清界线那是一种策略,要不然我们这些馋嘴天天缠他请客他能不请吗?再说,他不怕我们天天跑这吃饭赖账呀!村长精明着呢!鬼得很。”
陈月娇听得不高兴了,争辩道:“你们村长可不是这意思,他就是死脑筋,人不小气,对婆娘特别不小气,你让他请客吃饭他可以天天请,吃到你不好意思往下吃。”
易近人在一旁挤眉弄眼,暗示她别再胡说八道。
可陈月娇还真来劲,继续说:“罗总,哪天你们不是视察、不是因为工作,是专程到我庄园来吃喝,我请客,好酒好菜管个够。”
这下婆娘们都笑了。
罗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