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黑衣男子低下头发声道歉，摆明是连声音都在颤抖，可想而知是被吓到了何等程度。
这并非什么夸张效果，白荒融合的死亡凝视本就有着这样的威力，可在一个眼神间让对方感觉到来自死亡的恐惧。
瞳孔移动，白荒的视线落在老人身上。
轰！
当看到白荒那眼神的一刹那，老人心脏剧烈颤动了一下，差一点就可能导致心脏骤停。
下一刻，老人眼角迅速往里凹陷，这是被吓到极点才会出现的反应，整张脸都开始有些扭曲了。
活了这么多年，他何曾见过到这等恐怖的眼神？
这是人类该有的眼神吗？
不！
人类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眼神，否则的话，这个世界的平衡岂不是会被彻底打破？
“恶魔...你是个恶魔......”
“救...救命！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体会到来自死亡的恐惧，老人吓得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其它什么也顾不上，撒开腿就是往远处跑去，那是跑得比兔子还快啊。
见到这一幕，四周的路人可以说是全部都懵掉了。
老人不是说站不起来了么？
但以他现在的速度，都可以去参加长跑比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