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要惊艳,所以竟是毫不犹豫的坑害亲姐姐。巴不得周安之打扮的越是土气越好。
周安之心中冷笑,周若素竟然连乔老夫人都搬出来了,还真是下苦功夫,至于梳头,周若素也不过只比自己小一岁多,又哪里有年轻之说。她自己梳的飞仙髻,粉色纱衣轻薄似仙,想做绝色才女,凭什么就要自己来衬?
她们说完后,却见周安之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们,不知道在想什么。终于,乔韵被那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呵斥身旁丫鬟:“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带主子换衣裳?”
“不必了,”周安之打断乔韵的话,面上适时的做出一副忧伤的神态:“今日这般打扮,也是有原因的。母亲赐我的首饰,我也极是喜欢,并非故意不佩戴。”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周安之是什么意思。尤其是乔韵,不知道周安之又要搞什么鬼,绒绒和一言不发的莺歌也互相对视一眼,有些困惑的看着自家姑娘。
“想到还有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我就不忍心佩戴那些首饰,如今我身在京城,却锦衣玉食,闲情逸致,赏花吟诗,实在惭愧。”周安之微微低下头去,声音也放轻了:“昨夜安之梦到了有观音出现,说是要我虔诚祷告。我便下定决心,素衣淡彩,都不会着艳衣,戴首饰了,希望母亲可以理解安之。”
谁都没料到周安之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平日里不曾见过周安之如此的反驳过乔韵,周若素和乔喜都吃惊的说不出话。
乔韵面上有些尴尬,周安之这番话说出来,她一人为天下百姓虔诚祷告,那他们这些周家人又算什么?
可要让她的若素穿的这般素淡去梅花宴,她又是铁定不干的。乔韵咬了咬牙,慈爱的劝道:“虽如此,可你也是年轻姑娘家,何必心思那么重,梅花宴上便好好放松……”
周安之却突然朝乔韵拜了个大礼:“求母亲成全安之的一片孝心。”
本就站在长廊处,来来往往也有不少家奴,周安之这么一拜,路过的奴婢都忍不住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乔韵可以让周安之必须穿艳丽的衣裳维持周府,乔府府的脸面,可是她却不敢不成全周安之的诚意,若是被别人看见了,岂不是要说她这个母亲的不是?
百姓衣食不抱,自己不祷告便罢了,连女儿孝心也不成全,那是起的什么心?
乔韵的脸色顿时发青,她也没料到周安之居然这么回答,更让人发堵的是她无法拒绝。
乔韵恢复了以往慈母的形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