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莺歌知道皇上一定会想尽办法控制下瘟疫,这些事本就不用他们操心,这是朝中皇子和皇上的事。
“莺歌,我师父可是御国有名的神医。”周安之眨眨眼睛,看着莺歌,眼睛中充满了乞求。
“那又如何,这控制瘟疫是朝廷的事。”莺歌淡然回答。
“莺歌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师父是人人敬仰的神医,医者仁心,若是他知晓别彩瘟疫爆发,绝不会坐视不理,而我是神医的徒弟,我知晓了别彩有疫情没有第一时间前往救助,而是躲在闺中,若是被别人知晓了神医的徒弟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那别人将怎么看我的师父。”周安之正了颜色,一脸的严肃,似乎自己在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莺歌听到了周安之所说,楞了一下,周安之说得头头是道,莺歌本来脑回路就有点长,这下她被周安之给说懵了,似乎她也已经成为了大逆不道之人,她知道周安之医术高明,这样一想,好像周安之说的挺有道理。
见莺歌有些动摇,周安之急忙更进一步:“莺歌,我对我的医术还是有自信的,再怎样也可称得上妙手神医吗,我敢打保票,那百来个御医还不如我这一个神医的徒弟管用。”周安之心里有些心虚,她是将自己夸得有点过,因为她根本不清楚那些个御医的水平,只是这莺歌向来比较老实,她大概也听不出来。
“可是小姐去治瘟疫太过危险了,莺歌以前也见过治疗瘟疫的大夫,有的人甚至不能够独善其身。”莺歌语气不是很坚定,周安之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还是有些用处,周安之见莺歌语气松了,深深地洗了一口气,再接再厉。
“你们小姐我是什么人啊,没有万全的把握我敢去治瘟疫吗?”周安之轻轻笑了起来,而且若是自己能够治好了瘟疫,对于自己和御亦安不就又多了一份保障,周安之心底也暗存了些私心。
“可是小姐......、”
“不要可是了莺歌,要不你跟着我,这样就不会有事了,而且你是我的人,不要有事没事去听那个御亦安的。”周安之起身拍了下莺歌的肩,一副本该如此的神情。
“啊...哦...”过来好一会儿莺歌才反应过来,难道周安之没打算带着她。
“莺歌,你轻功好,你上去把那屋顶拆了,过来我教你该怎么拆。”周安之起身,甩了甩头发后面束着的带子,悠悠然地说。
一主一仆凑近了,低声说着自己的小计划。
御亦安一行人在不停地向别彩赶着,赶着赶着天气停止了下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