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丢脸了。
她还骄傲自满的说自己写下来的都是原句内容,可哪曾想,被人直接打脸。
虽安慰自己对方并不知道便利贴就是她写的,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得很,想到便利贴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就臊得慌,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不是一个人的字迹,要是这本书被别人借去了,都能看到便利贴上她犯的低级错误,她俞漫虽不是什么名人,但是保不齐被认识自己的人看到了呢?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在美国生活多年,如今连个单词都写错,还不得嘲笑死她。
俞漫越想越觉得丢脸,不行不行不行。
在包里东摸西摸,摸出来了一支笔,将便利贴上自己的名字涂啊涂,涂成了一团黑疙瘩。
这样就看不见了。
好一招毁尸灭迹。
俞漫看着那团黑疙瘩,满眼狡黠与得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她收回笔,然后抱着书去图书登记处登记借书。
登了记,俞漫抱着书慢悠悠走出图书馆,虽知道唐词肯定早就走远了,可她还是抱着一丝幻想似的,东张西望了一番。
心情瞬间沉重。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好不容易遇见唐词,她非但没有扭转一下她在唐词心里的那些不好的形象,反而唐词对她的印象更加不好了!甚至唐词都觉得她脑子有毛病了!
啊啊啊啊,原地爆炸吧!
这次碰见了,指不定下次遇见唐词是何年何月了。
俞漫叹了口气,再次感叹要是知道唐词的课表就好了,她就不怕找不着北了。
可是她之前不是问过张诚徳吗?张诚徳跟唐词走得那么近都不知道,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又如何能得知呢?
这会儿有心事,肯定看不进去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所以俞漫就溜达去了金融学院,试图从学院门口的公。告栏上找找有没有硕士研究生的课程表。
可惜,课程有是有,但不是硕士研究生的,只是本科的。
哎,她就知道,硕士研究生的课表咋可能开诚布公的贴出来。
俞漫失望而归,坐在椅子上盯着整整齐齐摆在桌上的牛奶面包和黑伞,她的手指把玩似的绕着伞柄上的绳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嘉敏从别的宿舍串门儿回来了,看到俞漫这幅样子,忍不住吐槽了句:“你整天盯着那把伞干嘛啊?下雨天又不带用的,难不成买了就是拿来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