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真败,也只有认输。
沈冰雪正欲说话,门外突然急匆匆奔进一个庄丁,满脸惶恐之色,道:“巴二爷,冷七爷、程三爷,有人……有人……”心中害怕,不敢将下面的话说出来。
巴养玉道:“有什么事?慢慢说来!”
那庄丁见巴养玉脸色和蔼,定了定神,道:“有人将镖旗偷走啦!”
众人大吃一惊,齐仰头望去,那迎风招展、高高耸立的金虎镖旗果然不见了。巴养玉道:“阿祥,先别跟总镖头说。冷兄,程兄,咱们瞧瞧去。”镖旗被人盗走,这是雄风镖局开业十几年来从所未有之一,众人一窝蜂般齐拥了出去。
在门口嬉戏的那几个孩童已经不见。却见那镖旗并非被人盗走,而是掉了下来,就掉在旗杆的旁侧。显是那庄丁阿祥见镖旗消失,惊慌之下,也没细察。巴养玉瞪了阿祥一眼,捡起镖旗,见是绳索断了,道:“阿祥,快去拿根绳子。以后没瞧清楚,别大惊小怪地乱叫!”
那阿祥连连称是,一溜风般跑进去拿了绳来。当下众人又将镖旗升上杆顶。
众人回到院中,巴养玉道:“程兄,你来跟小姐过几招罢。小姐的武功博采众长,只怕你也不一定讨得到便宜。哈哈,哈哈!”这几句话自然是戏谑中带着赞捧了,沈冰雪学得再快,又怎能与这帮都有二三十年功力的镖师比肩相抗?
程乔哈哈一笑,道:“小姐聪明伶俐,无人能比,再过两年,只怕咱们都要囊中羞涩,拿不出什么东西来教小姐了。小姐今后的武功,定成大器。”
沈冰雪小嘴一扁,道:“巴二叔,程三哥,你们都拿我开玩笑。”说得众人齐声大笑。
笑声未绝,阿祥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脸色惨白,道:“镖旗……镖旗又不见了。”
众人齐道:“什么?”抬头望去,只见不但高高飘扬的镖旗不见了,连那直伸蓝天的旗杆也没有了。众人心中一凛。巴养玉最沉得住气,道:“有这等事?咱们再瞧瞧去!”众人二次出了大门。
只见那直径近尺的旗杆根部已断,连旗带杆横卧雪中。众人向那旗杆断处瞧去,俱都咦了一声,相互对视,惊讶之极。冷天声道:“这旗杆是以掌力击断的。这人的内力可远远高于我们。”
程乔骂道:“他妈的,哪个狗娘养的,胆大包天,踹局子竟敢踹到咱们雄风镖局头上来了。咱们去禀告总镖头。”
事已至此,众人均不敢擅自做主。忽听得沈冰雪道:“咦,奇怪,这石狮子怎么会流眼泪?”原来沈冰雪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