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到防范技能,原来宅主确实姓童,可惜他演的不入戏,我猛地这么一叫他,他都忘了自己应该姓什么了,还是那位女士机敏些,也不怪有人说,女人生来擅长演戏……”。
林歌生看着眼前这个面容娇媚的女人,她称呼了十八年的琴姨,此时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了。
以前琴姨总是让她多看书,多看各种书,多看她爸爸留下的那本《兵法》,可大道理读了十几年,她少有机会真的见识琴姨处理事情的样子。
因为这破盖街晚化胡同实在太安逸了,街坊友善,邻里和睦,那些道理还从没真的派上过用场。
可今天,她就站在琴姨身边,看着她云淡风轻的将两位面容和善的骗子给劝退,那种细微而后劲十足的冲击感,让她的内心一波波的荡起涟漪。
人不可貌相,即使再熟识的人,也不可貌相。
她望着琴姨的脸,心中这句话越发清晰响亮。
“想什么呢?傻愣愣的样子,是有什么还没明白?”,简雨琴见她呆呆不言语,轻点了她脑门一下。
被冰凉的指尖触及额头,林歌生回过神:“我想把事情从头串联一遍,但发现好像有些断节……”。
“那是因为你的故事链条中缺了重要的一环,那就是关于这所宅子,我知道什么。
我买这宅子前,可不只查了户主一家人,连他们的亲朋好友也一一了解过,户主姓童没错,老人家儿子早年定居国外也没错,但他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
我这宅子当年是从他侄女手上亲自买下的,不是女儿,还有,他们家族对菊花是过敏的。
歌生,把我知道的这些加进去,刚才的事情,你都能明白了吧”。
对菊花过敏?刚才那位叔叔却大口喝了菊花茶……
林歌生一下子豁然开朗,但开朗了没半分钟又皱起了眉头。
“琴姨,事情是明白了,但前因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假扮童爷爷家人来买咱家宅子?如果只是单纯的看重咱家宅院,没必要大费周章演这一出戏啊……”。
“那你觉得前因是什么呢?”,简雨琴反问。
“我觉得?我……让我想想……”,林歌生又陷入毫无头绪状态。
“歌生,想一想我们最近生活中最突兀的出现是什么?那个起因大概率就是它”。
“最近生活中……那个富家少爷路唐安?!”,林歌生脱口而出。
简雨琴笑道:“原来那个男孩子名叫路唐安,蛮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