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南云淡风轻的介绍着这价值连城的银丝百柔索,但后座的年轻人却听的心惊胆颤。
“三十层的写字楼……最低价......云伯,现在繁华地带的写字楼一平的价格都可以在三线城市买套房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在林歌生手中?她可是住在破盖街晚花胡同的穷人家孩子啊……”。
路唐安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满脑子都在计算着林歌生单靠这一条绳索就能折换成多少的身价。
“少爷,我看到这绳索时,当时也很惊讶……”。
“可您当时可没显出惊讶的神色来……云伯,您怎么会认识这么罕见的绳索呢?您又不学武,怎么会关注兵器……”。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不知道少爷听没听过?
刚才我们冒然硬闯进叶家宅院,即使有故交旧情,也不敢确定会发生什么,毕竟我们惹得可是叶家的千金……
那时候,心还一直悬着呢……对那绳索再惊讶,也不能表现出一分一毫,敌友未辨的情况下,我们不能给歌生姑娘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云伯的话总是晦涩难懂,路唐安暗自揣测一番,大概懂了他的意思,点头表示理解后,又接了刚才的话:“您还没说,怎么会认识这绳索呢?”。
“说起这索绳,又不免提及旧事……我不学武,只不过以前认识的一位妹妹从小习武,她最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