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也不与你再计较,只记住别再打兰君再嫁的主意。我现在把话先给你们说明白,日后兰君在这府里的吃喝嚼用不用你们两口子出一文,我的嫁妆今后就给了兰君。”
孙氏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瞪大了眼睛,咬着唇,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让老太太名正言顺的把嫁妆给了人家,真真是气煞人也。
赵老夫人折腾了一下午疲惫的很,加上想说的也都说了,便挥手让他们一家下去了。
孙氏回到房里就卧在榻上呜呜的哭起来,指着赵大舅的脸就骂道:“你个没有良心的,今日竟然还要休我,我早就知道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可今日算是真正了解了这其中的涵义,咱们也不用看往日的情分了,今日就是你不休我,我也要跟你和离!”
赵大舅就知道回来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听着孙氏恶人先告状心里也是气了:“你也莫要在此激我,这事你做得确实是不对,怎么能把大舅哥说给兰君,再说兰君才来你就这样急不可耐的要把她嫁人,你要我在官场上如何做人?”
孙氏见一向依着自己的丈夫今天也教训起自己来,心下也明白自己此事做的确实有些过了,揪着帕子“那母亲也不能不顾我的面子就罚我去跪祠堂啊,我今后在这个家还怎么待,母亲还把嫁妆给了你妹妹,我知道她一向不待见我,可钧哥儿难道就不是她的孙子了,这心也太偏了些。”
赵大舅道:“娘那是被你气狠了,兰君本就是娇养大的,如今落了难大归回来,咱们自是应该高看她一眼,你这般行事,娘能不气你吗?这是告诉咱们她的立场。再说那嫁妆是娘的,她想给谁就给谁,你也别惦记。”
孙氏哭道:“我就知道到底你们是亲人,我是外人,你们是一头的,我不管怎么都是错。我看咱们和离了,我回了娘家倒也清净。”
赵大舅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妻子,忍不住愣了愣,心也软了下来,但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虽不再出言教训,但也不再言语,只留孙氏在榻上,自己独去洗漱更衣,孙氏见一向自己说什么都听的丈夫如此,也了然不能再说了,但面子还是过不去,自己坐在榻上也不去服侍丈夫更衣。
赵霆钧回去后觉得自己母亲这事做的实在过分,对俊彦满含歉意,俊彦脾气温和,闻得此事觉得也不关兄长的事,也没说什么,两兄弟搭肩小酌起来,此后兄弟二人感情倒也增进了不少。
赵霆钧自幼便长在祖父跟前,脾气性情不像赵大舅反倒很像赵老太爷,为人豪爽大方,小小年纪交友广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