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瑅停住脚步,望向宝之,面上的笑容敛去,:“以后不要叫我殿下,也无需行礼道谢,我不喜欢。”
不叫殿下叫什么?难道像永宁一般叫三哥?
“殿下何等人物,臣女怎敢直呼殿下名讳。”
李瑅还欲再说,便闻得远处有人大声唤着“三哥。”只见李珣快楚曜几步,向她们这边追来。
“三哥,叫我好找。”说完才看见宝之,“原来是你进宫了,我就说我三哥怎么会同宫女站在这说话呢。”
李瑅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找我何事?”
“哦,我和阳曦找你商量父皇寿宴之事。”
“不是交由太子督办?你瞎搀和什么?”说完李珣,又拿眼看向楚曜,“你也由着他胡闹?”
楚曜无奈笑言:“太子风寒了,舅舅刚刚将我们俩宣去,好一顿说落,怨我们不顾兄弟情,没帮衬着太子些,刚刚拟了旨,寿宴改由你督办了,我们俩协助,太子养病。”
“为何没将我宣去,独叫了你们俩。”
“我看舅舅也是专捡软柿子捏,我和李珣好说话,便专挑我们俩训。”李珣暗自咋舌,皇帝的坏话,整个大周也就是楚曜敢说。
“臣女先行告退了。”宝之见他们说话,也不想和三个男子在一处呆着,何况还是一个未来谋逆犯,一个仇人,一个从犯,当然有机会便要能躲多远躲多远了。
“你等等,我听永宁说,父皇寿宴她要跳舞你帮她焚香引蝶是吗?”李珣叫住宝之。
“是。”宝之恭敬答道。
“你要焚香引蝶?换为奏琴如何?”楚曜道,趁此机会将琴再送给她。
“焚香引蝶一事是皇后娘娘应允的,况且臣女已经答应永宁公主,不好随意更改。”宝之依旧眼观鼻鼻观心,语气中除了恭敬,没有半分波澜,很好,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平静的面对他了。
“你还会奏琴吗?我看既引蝶又奏琴好了。引蝶不就是焚香吗,焚好香,奏琴,不是正合适吗。”李珣越想主意越不错,自说自话安排起来。
李瑅却看出宝之的不情愿,问道:“你不愿意吗?”
没等宝之答,李珣道:“千载难逢的机会,京中多少闺秀抢着表现都来不及,有什么不愿意的。”
宝之翻了个白眼:“臣女才疏学浅,还是只为公主焚香吧。”
“我看就这么定了,焚香,奏琴,永宁跳舞,甚好甚好,父皇一定满意。”
这人怎么就如此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