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逼上了绝路。摆着这个事情横亘在这里,他知道我永远不可能信他。简而言之,我是个养不亲的。”
“但他年纪不小了,他四年前又生了个儿子,于是我就成了他必须拿捏住的棋子,起码要在他年迈之后,他老来得的那个儿子长大之前,帮他扛着徐氏。”
薄扬说着,抬起手来,按住了林溪的肩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溪。
接下来的话,他终于不再是先前那样游离在整个故事之外像个局外人一样的口吻了。
他很认真,每一个音节都咬得很重,仿佛要将这些话刻进林溪的耳朵里。
“徐振河,在不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就和陆梦娇的父亲定下了婚约。为了让徐家和陆家之间多年合作伙伴的关系能更加牢固。原本这婚约,应该是徐琰的,在徐振河的口中,这叫做……便宜我了。”
薄扬每一个字都认真,眯起了眼睛,“但这样的便宜,我半点都不想占。林溪你听好了,你不是什么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也没有抢别人的男人。不要往自己头上扣脏水盆子。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