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出现。”
“我未婚妻的病房,我为什么不出现?倒是你,不请自来非礼也。可以出去了吗?”薄扬也盯着他。
感觉目光之间仿佛都要刀枪箭雨。
“行。”徐振河淡声应了一句,“反正我也是过来找你的。谁让我打电话给你你总是不接呢,约见不得,只能不请自来了,薄总面子真大。”
薄扬对他语气里的阴阳怪气没什么太大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
徐振河不疾不徐地朝着外头走去,直到他从病房出去了,薄扬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走到病床前,看着林溪,就很心疼。
轻叹了一口,“对不起啊。”
要不他,徐振河也不会到这儿来。
林溪的情绪还尚未从先前徐振河的话所引起的情绪中平复过来,但听到薄扬这话,她又不忍。
深吸了几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没事。他又怎么可能对我有好言语……早料到了。”
只不过早料到了并不代表就能够心如止水的听过去罢了。
“我出去和他说,放心,没事的。你好好养伤,情绪别激动。”薄扬伸手摸了摸林溪的脸,然后俯首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林溪轻轻嗯了一声,“说完了就进来吧。”
薄扬应了一声,这才从病房里出去。
他出去了之后,林溪才叹了一口气,转眸看向姚嘉云,声音很轻的说了句,“我忽然就有些感同身受你以前的感觉了……”
姚嘉云以前曾经说过的那种,她去简家时候的感觉,简追带她去过他家几次。那个家庭……她觉得很冷。他家里的每个人,分明都是对她笑着的,但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笑容,被他们那样的眼神盯着,感觉上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
感觉上,在他们眼里,都不像个人,就像是个什么玩具一样。
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但被他们那样的眼神盯着,却觉得羞耻。可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啊。
那个时候,林溪听到姚嘉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虽说能够想象得到那是个什么感觉,但也只是想象罢了。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够感同身受。
就像刚才徐振河看她时的眼神,就让林溪有了那么个感觉,被那样的眼神盯着,感觉上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她明明才是受害者。
但在徐振河的眼里,她似乎都不像是个人,就像是个什么玩具一样。
那种感觉……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