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一把揪住了她后脖领,吕顺原本是想要将她拎起来的,但她实在是太胖,只能拖拽着她我那个偏殿里走。
可是纱珠这棉袍子也是勉强才穿上的,被他这样一拽,只感觉脖子给人狠狠的勒着一般,翻着白眼,差点断了气。
等她被野蛮的扔在地上的时候,她这才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更是红的发紫,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勒痕。
在她面前的却是一双漆黑的靴子,然后是内侍的衣冠,但腰间却环着一枚玉佩,却是那熟悉的鱼形玉佩,那曾将是她赏给那个人的,价值连城的血玉。
残照正坐在椅子上,手指揉着额头,闭着眼睛,听到了声音,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吕顺将她扔在地上之后,便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处,手里还拿着一条白绫,阴狠狠的盯着她,好像只等着残灯一声令下,便会将她给送走。
她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殿内很安静,残照依旧闭着眼睛,可纱珠却觉得万分悚然,这才知道自己竟一只跪在地上。
她一个堂堂的女帝,怎能跪一个内侍,她拼命的想要站起身来,但双腿发软任由她用手撑着地,半晌竟也没有站起身来。
在吕顺的眼中,却见她左摇右晃的不知道干什么,偏生她生的又是那样的肥硕,看起来十分的滑稽可笑,不由得偷偷的低下头去,死死的咬着唇,生怕自己笑出来。
终于残照那漆黑冷漠的眸子睁开,如利刃一般划过她的脸颊,“可愿交代了?”
纱珠脱口便说,“我什么都承认,膳房是我烧的!油锅也是我炸的!”
残照皱了皱眉,眼底亦是薄怒。
“大人尽管将奴婢的月钱给拿去罢。”她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不,奴婢愿意把这辈子的月钱都孝敬给大人。”
吕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看出来她不过是在装傻充愣,只一嗓子吼道,“还不快老老实实的说,总管大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不悦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吕顺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这纱珠太肥硕,残照大人也吃不下啊,再说还不得把人给腻死啊。
此时残照已经没有了心思再跟她敷衍,直接问道,“说罢,昨晚究竟是谁指使你拦着我,好趁机将娘娘推到水里的?”
她满脸的委屈,一副痴心不已的模样,“奴婢不知大人再说什么,奴婢昨日说的话都是真情实意,您可以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