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恐慌感,没有想到,现在却出现了不适的反应。
六条人命,就这样在自己手中消逝了!
钟泽鸣之所以出现了这种不适的反应,倒不是产生什么悲天悯人的圣母心态,这纯粹是一种生理反应。
就算是再来一次,杀那些兵卒,他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别人想要杀他,杀他的兄弟,他总不能把脖子伸出去,任人宰割吧。他又不是佛祖,没有那种割肉喂鹰的精神。
等到了鸡鸣山,天上已经挂上了一轮弯月,以及满满的星星。
没有手表,钟泽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在陈老匠的安排下,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他就和李少南在一个屋子住下了。
第二天早上,钟泽鸣自然而然的醒来了,不需要看表,一睁开眼他就知道现在是六点。
因为在单位的时候,冬季是六点起床,每天这个时候,不需要起床号他也会醒来。
醒来之后,钟泽鸣没有赖床而是直接起床了,穿好衣服之后,他看到李少南还没有醒来,就轻轻的走出了屋子。
在单位的时候,每天早上都是要出早操的,跑三公里。
退伍的时候,大家都说回家之后要好好睡觉,睡个昏天暗地,但是钟泽鸣从自己现在的经历来看,刚退伍回家肯定睡不好懒觉,生物钟自动就醒来了。
他也没有去跑步,而是在周围随便走走,查看一下鸡鸣山的环境。
当兵两年,钟泽鸣一共参加了两次军区级别跨区域的大型军演,虽然是个大头兵,但是由于担任连队的文书,也跟着军考进入军校,之后毕业回到老部队的连长,耳渲目染了一些基础的军事知识。
比方说,看地图,以及实地勘察,判断地形地势等等之类的相关知识,他都学了个皮毛。
眼下的这座鸡鸣山,山前宽阔平坦,放眼望去能看到缕缕炊烟,山后群山环绕,层峦叠嶂,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而所开发出来当住宅区的这一片区域,是在半山腰上面,前面有巨石遮掩,属于易守难攻的地形。
“叔,我爸不行了,你可得当这个大当家,咱们鸡鸣山五十多口人,可全指望你。”
钟泽鸣正随便走着,就听到一道犹如黄莺一般的清脆声音在说话。
“闺女,我不行,我当不了大当家。”陈老匠说道:“我哪有那能力,我也就能修个枪混口饭,还有,你也知道,我那修枪的手艺也都是混弄人的。”
钟泽鸣听到陈老匠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