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就是了,别人就不必操心了。”
闻言,这柳夫人也不显尴尬,竟然无比自然的坐回去,浅笑着附和了句,“凤仪说的是。”
“凤仪,你也别搁那儿举着了,过来坐。”白一航倒不见外,见这二人说完话了,便招呼着动动身子,笑着给我俩让了个位子。
白凤仪没搭话,但还是很给面子的,跟我过去,坐在了那块儿。
小周很有眼力劲儿的拿了个吊瓶架过来,第一时间把那吊瓶接过去,就挂架子上了。
白一航回头看了看,才带着点儿幸灾乐祸的语气笑道,“刚才我给赵朔打电话,这小子说不过来了,是昨个儿又让你给收拾了?”
白凤仪直接说,“他在酒吧闹事,给我惹了这些麻烦,我打他一顿是轻的。”
“没大没小,”白若兰突然不快的呵斥了声,指责道,“他是你表哥,你给他平事不应该吗?嫌麻烦?嫌麻烦就别抢着当家做主啊!不嫌麻烦的人多得是!”
整个白家,敢把抢遗产搬到明面儿上来说的人,怕是也就白若兰一个了。
这姓白是不一样啊,篡位都篡的理直气壮的。
我搁一边儿瞅着,心里直觉得刺激,万万没想到,更刺激的还在后边儿。
“姑妈,既然您今天不拿自个儿当长辈,就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了,”白凤仪扭头,目光凌厉的看向白若兰,冷声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您也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白家的位子谁坐,也轮不到赵家,我劝您还是别瞎操心了,好好养着身子,还能多活两年。”
“你!”白若兰猛地站了起来,像个泼妇一样指着白凤仪,骂道,“死丫头,你说谁是鸡?谁是狗!”
白凤仪不慌也不躲,只一脸针锋相对的回了句,“说你。”
闻言,白若兰抬手就要扇白凤仪耳光,我赶紧挡了一下,她这一巴掌就抽我手上了,连带着把那吊瓶针给刮掉了,针头扎在血管里,撕开个不小的口子,当时那血就涌出来了。
白若兰也不当回事儿,对着我就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说我是乡下来的贱骨头,有什么资格抻这个手?还嘲讽说我这出身,就算是当了白家的姑爷,也没资格拿一分财产。
她骂得正欢,白凤仪站起来就抽了这老女人一个大嘴巴子。
就听‘啪’的一声,白若兰是一屁股就摔长椅上了,当时那人都傻了,难以置信的瞪着白凤仪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白凤仪站到她面前,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