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贺如来却是摇了摇头,说,“女人我是不懂的,但我知道女人这种生物呢,向来是口是心非的,越是嘴上说着不行的,也许心里就越是想你,至于那种冷冷淡淡的,没准儿就是真没啥感觉了。”
那完蛋了,白栈对我就是那种冷冷淡淡的?
我一门心思想着白栈,就问贺如来,“那怎么办?今天早上,看她那态度,我俩现在连朋友都不算,我也不敢跟她提她在盘子沟装疯卖傻那些事儿,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俩…让我俩……进一点儿?”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贺如来倒是一脸好奇的问我,“为什么不能提装疯卖傻那些事儿?你不是经常带她去钓鱼吗?还帮她打了流氓?”
“……”我特么顿感一阵心累,钓鱼她差点儿淹死我,打流氓就更不能提了,那天晚上我差点儿……
见我不说话了,贺如来了然道,“不会是那时候你对她一个‘傻子’做了什么变态的事吧?”
“你能少打听两句吗?”我一本正经的反问了句。
贺如来这才站起身,暧昧道,“想近一点儿,就去找她啊,你这伤得是胳膊,又不是命根子,还能耽误办事儿?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及时行乐。”
听他这话锋不对,我不禁也跟着站了起来,说,“之前就想问你,北边儿是不是出事了?”
“没出事,只是我的人间,用不惯别人的江山,一心想要自己的平湖蓝天,我就把那片江山扔了。”贺如来无所谓的说着,打了个懒腰就要走了。
“扔了?”我心头一紧,赶紧追上去,问他,“你退出了?”
贺如来回头看我,莫名其妙道,“那又不是我的场子,魏鸿升也不是我的人间,你都走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
“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贺如来的壳子还在北边儿,没人会闹事。”
“是啊,还在,所以那些兄弟才能继续听魏鸿升的话。”理所当然的说完,贺如来又问我,“你不想要自己的平湖蓝天了吗?我就是来帮你圆梦的,只是等得久了点。”
贺如来无所谓的说着,出了房间,直到房门关上,我才不自觉的跟了句,“是久了点,两年了,你为什么不早说?”
江城西边儿,有个叫岔河口的地方,车子顺着城北那条人工河一直走,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地儿,这是个乡镇级的村子,比盘子沟那边儿繁华,也稍微富裕一点。
车子到地儿,我看了郝斌一眼,烦躁道,“我追媳妇儿,你跟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