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给丁邈送信,真的只是为了牛首山马场的事?”慕博阳摇了摇头,“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事,.可是今天的事情——霍长安,你所谋不简单。”
霍长安浅浅地笑,可是看着又不像在笑。
当然,她是在生气。
果然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看慕博阳的能力。
这么快查到蛛丝马迹,再顺藤摸瓜翻出她的把柄——
真是难以对付呀!
自己当初是否不应该轻举妄动,搅了丁邈弹劾这场浑水?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目的又是什么,故事讲得很有趣,可惜了我不太聪明,听得云里雾里。”霍长安一副自嘲摇头的样子。
慕博阳的笑容渐渐散去:“不要再装傻了,你不傻。”
她不傻?
霍长安好笑。
她真的是这世上最傻最傻的人了呀!
否则怎么会死,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霍家灭门。
.
静默流淌在朝天观的后院。
慕博阳也不着急,仿佛就要这样磨着,把霍长安的最后一丝伪装磨穿,让她暴露手中握的那把刀。
或者伪装下掩藏的歹毒居心。
霍长安也不说话。
她知道,慕博阳不会再说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她问了也是白问。
索性不问了。
但她不会坐以待毙,慕博阳想磨死她,她偏不遂慕博阳的意。
霍长安等了片刻,再没等到慕博阳的只言片语,于是转身就走。
这个时间,足够容初雪离开朝天观了,所以她也拖够了时间,可以走了。
霍长安在评论区回答:
霍长安很淡定:
霍长安回答:
霍长安解释:
.
收……房……
霍长安深吸几口气,好半天才平复心绪:
那位亲开始刷卖萌表情:
评论区笑开了。
霍长安更加无语了。
她觉得,收什么,都不可能是收房。
慕博阳眼中只有利益之争。
……
慕博阳是真的没料到,霍长安居然就这么走了。
她真的不怕?
慕博阳突然又想起来,踏雪寻梅宴的时候,他对霍长安的评价。
不是蠢,就是坏。
如今看来,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