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算!”秦陌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回去。
“怎么不算,赢了就是赢了。”
“不算就不算,不抢跑你哪里赢得了我!”
“怎么赢不了,不服气再比啊!”
“比就比,怕你啊!”
说比就比,两人气势汹汹地往马场走,围观的姑娘们唧唧喳喳,捂着嘴善意的笑话,“瞧瞧,这俩不安生的又要比了。”
“今次也不知道谁会赢。”
“秦陌吧,秦陌的骑术好。”
“早瑜也不错啊,上次秋猎还赢了呢。”
“真的呀?”
江长兮只安静地听着,也能听出个大概来,看来比赛马,安早瑜赢的次数少了些,一听说安早瑜赢了一次,反响挺大的。
“长兮妹妹,你也来,我们一起赢了这臭不要脸的。”翻身上马,想起她这一走就把江长兮丢陌生的姑娘堆里了,秦陌回头招呼江长兮。
安早瑜早早就发现这个跟秦陌看起来关系不错的姑娘了,生面孔,不认识。她嗤笑一声:“也不知道谁臭不要脸,问过人家岁数了吗,逮着人就喊妹妹。”秦陌生在小年那天,已经很接近年关了,是以同岁的姑娘里,一直找不到比她还小的,安早瑜才有了这句话。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长兮妹妹可是除夕生的,再没有比她更小的生辰了。”
安早瑜冷呲一声,“你自豪个什么劲,快点,别又说我抢跑。”
“就不,反正我没准备好,你先跑就是抢跑。”秦陌的无赖样十足,安早瑜拿她没办法,快气死了。
姑娘们热热闹闹地看热闹,老夫人们看着娇俏活泼的姑娘们,话题总止不住往她们身上打转。尤其是大多姑娘年岁相仿,过了年都是可以相看人家的,一时更热闹了。
马场外围,听见这边热闹的相凉卿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瞅,踢了旁边马上的人一脚:“秦二,那是你妹妹秦陌吧?她又跟安国公府的姑娘杠上了?”
秦二原名秦世萧,正是秦国公府的二公子。
秦世萧有些头疼地扶额:“阿年与我抱怨过好几回了,瑜姑娘日日与阿陌较劲,拉着他日夜赛马,他都赛吐了。”秦世萧口中的阿年便是安国公府的长公子安早年。
相凉卿不厚道地笑了:“难怪今日叫他过来他死活不来,原来如此啊。”
身后有哒哒的马蹄声回来,缓缓的慢慢的,慵懒惬意。相凉卿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阿辞,你也太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