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随安侯府的姑娘啊。”秦世萧倒是听他祖母提起过。
“小姑娘看起娇娇弱弱的,没想到打起球来挺凶悍的,对吧!”最后一个“对吧”,相凉卿问的是寒未辞。
寒未辞凉凉看了他一眼,牵马走了。
啧,又不搭理人。相凉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秦世萧悄咪咪瞥了眼寒未辞的背影,撞了相凉卿一肘子:“怎么了?谁又招惹他了。”
“还能是谁啊。”相凉卿甩给秦世萧一个“这个还用问”的眼神,心里为某些人默默点蜡。不作不死咯。
看戏的三人慢悠悠地走了,对彭娘子还没有揭晓的彩头都兴致缺缺的。
他们走后不久,随着一炷香燃尽,江长兮将最后一球击入,马球场上胜负已分。
“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秦陌高兴地大叫,翻身下马抱住江长兮又蹦又跳。此时对于她来说,彩头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
“不就是赢了一场马球,有什么好高兴的。指不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安早瑜自然不可能上前恭贺,只酸两句都是态度好的。
秦陌抱着江长兮回头嘲讽道:“就算如此,你这河西也要再等我河东三十年!三十年后,你还不一定打得动马球呢。”
“打败你还需要三十年?狂妄!”
“是啊,我狂妄,毕竟我刚刚赢了某人嘛!”
“秦陌!”
“怎滴,不爽呀,你打我呀!”
“好了,两位姐姐,这么多人瞧着呢,别吵了。”江长兮和另一姑娘劝两人,比起江长兮的无奈,那姑娘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到淡定了:“彭娘子来了。”
对于彭娘子打足了神秘感的彩头,甭管上场的没上场的,心里多少都有点好奇,听言齐刷刷地往彭娘子来的方向瞧,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更有甚至心里还在扼腕自己怎么就看起了秦陌和安早瑜的热闹没有上场去。
就连江长兮在看见彭娘子的彩头时,都忍不住怔愣了一下,好看的眉微挑。
彭娘子的彩头可以说正中江长兮下怀,正是一匹马。
可若是普通的马也就算了,这些姑娘们金娇玉贵,什么东西没见过,一匹马也不至于让她们扼腕。偏生这匹马通体棕红色,连鬃毛都是棕红的,没有半分杂毛,四肢矫健有力,那一双眼睛黑黝黝的吓人,鼻子里哼着粗气,满是桀骜不屈。
有眼力劲的人立即认出了这匹宝马:“这是,大宛的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