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好奇嘛,你又做了啥触你老子眉头了他要罚你跪祠堂?你又是中了什么邪真跪了一夜祠堂?你真是越来越邪门了。”
“好奇个鬼,你还是,什么人?”江长远衣袍一掀,盖住膝盖的青紫,冷冷瞪向门外。
橘色的衣角荡了出来,露出庆荣的身形来。
“世子,季二公子。”
“是庆荣啊。”江长远轻咳一声,侧身挡住了桌上的药瓶:“怎么了?是妹妹要回府了吗?”
“姑娘想了解一下小季大人往日所服药物,可能要留久片刻,让属下来支会世子一声。”庆荣递了东西过去:“这是姑娘让属下拿给世子的,是活血祛瘀的上好伤药。”
“啊,妹妹真是的,就撞了一下,大老爷们哪里需要这么好的药啊。”
“姑娘说了,再小的伤若不搭理,也有可能演变成伤筋动骨的旧伤。世子若不想让姑娘担心,还是收下吧。”庆荣假装没有看见季云林憋笑的表情,将伤药留下就走了。
江长远拿着庆荣留下的伤药神色莫名,不防被季云林给抢了过去,他立时恼道:“做什么,还我!”
“是你自己说的,就‘撞了’一下,大老爷们不需要这么好的药。你不需要,我要啊,给我好啦!”季云林作势就要揣进怀里。
江长远扑过去抢:“不好,你还我。”
“不还。”季云林嘴里说着不还,实际上也没有跟他抢,伤药很轻易就回了江长远的手中,季云林道:“我说,你妹妹不知道你昨晚跪祠堂的事啊?还就撞了一下,瞒得够紧的呀你。”
“我妹妹心思单纯,让她知道那么多肮脏事干嘛。”江长远拿帕子擦掉刚上过的伤药,重新上了江长兮送的伤药,看得季云林直嚷他浪费。
“你缺这点药吗。”江长远道:“再说了,跪祠堂,这种事多有损我的光辉形象啊,打死不说。”
季云林嗤他:“还光辉形象,你啊,光辉的纨绔形象吧!”
江长远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用眼神表示不跟他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季夫人作为当家主母,自然无法一整天都待在儿子院里,是以她一见识了江长兮的本事,对她放了心,便又谢了两句,告辞去处理府中内务了。
等季夫人走了,有些话江长兮才敢同季云森说。
“听温大夫讲,季大人想行行血续筋之术?”此术凶险,轻易伤及性命,江长兮便猜测季夫人并不知道季云森这个决定。
季云森瞧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