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亲口承认的如何会有错。”
“不可能!”江长兮揪着他的衣袖恳求:“阿娘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父亲,你再查一查,你再查一查,阿娘不会这么做的!”
随安侯甩开江长兮,看她跌倒在地上依旧重复着求他重查的话,随安侯只有满心的厌烦和恼怒。就是因为梁氏,就是因为那个毒妇,他的妻子他的阿远受了那么多的毒,阿慧甚至被,被……
那就是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一碰就痛得他发疯发狂,满心的愧疚痛恨交织,随安侯发现了黑暗里的那个牌位,江梁氏这三个字就像针一样扎疼了他的眼睛,他疯魔一般跑了过去,执起牌位狠狠地砸向地面。
“父亲,不要啊!”江长兮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扑过去阻止父亲,牌位当胸狠狠地朝她砸来。
随安侯此时的恨意有多深沉,砸的力量就有多重,江长兮屡此受创的左肩被牵连到,发出骨头崩裂的响声,江长兮吃不住力,膝盖磕向地砖,跪倒在地上。
可她已经顾不上肩膀和膝盖上的痛,满心满眼只有娘亲的牌位,她死死握着,随安侯抢不走也砸不掉,极怒之下朝她踹出一脚。
江长兮避无可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手上一刻都不敢松懈。
挣扎之下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被大力撞开的祠堂大门,眼睁睁瞧着随安侯再一脚踹向江长兮,随着老夫人大呼一声逆子,寒未辞人已赶至,一脚踹向随安侯。
寒未辞这一脚来得突然且力量十足,随安侯被他踹得腹部生疼,一口血气上涌,扯着牌位踉跄着往后倒。
女子天生力量不及男子,牌位就被随安侯这么扯走了。
“牌位!”江长兮眼里只剩牌位了,眼见着牌位被抢走,她都没感觉到手掌心在地上蹭破了的疼,扑过去要抢牌位。
寒未辞已经先她一步夺回了牌位,江长兮从他手里抢回来护在怀里,寒未辞就将她和牌位一起护在他的怀里。
庆荣气得牙痒痒,若不是碍于老夫人在这里她真想给随安侯几巴掌。
庆荣没能给随安侯几巴掌,老夫人先给了随安侯一巴掌,拐杖跺的地板咚咚直响,她大骂:“逆子,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来人,请家法!”
周围一片的‘老夫人息怒’‘老夫人不可’,寒未辞只感觉到胸前的衣服湿了一片。
寒未辞惊慌失措,捧起江长兮的脸来看,江长兮执意低着头,紧紧抱着江梁氏的牌位,泪珠子啪嗒,湿了他满手。
寒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