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静。
我没有去管她,自行转身返回了屋里。
只是转身之后,才发现屋子里漆黑一片,蜡烛居然熄灭了!
“怎么搞的,你怎么把灯弄灭了?”
这臧飞鱼刚才还吓的要死,现在怎么这么有种,居然敢吹灭蜡烛,一个人呆在黑屋里。
“不,不是我!”黑暗中,臧飞鱼说道,声音有些颤抖,“灯,自己灭了!”
“又没有风,怎么会自己灭,我来开灯!”我走进屋里,向电灯的开关处摸去。
“啊!臭流氓!”
手刚摸到电灯的开关,就听到臧飞鱼一声愤怒的叫声。
电灯打开,我一脸莫名其妙,看着羞怒的臧飞鱼,“你瞎叫什么?”
臧飞鱼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还装蒜,屋子里就我们两人,难道你以为天黑我就不知道是你了吗!”
“你居然敢对我耍流氓,看来不把你抓起来关两天,你是不知道厉害了!”臧飞鱼银牙暗咬。
“你有没有搞错,我刚从外面进来。我刚才说话和开灯的时候,都在这里,这么远,怎么对你耍流氓?乾坤大挪移啊!”我有些无语。
“那,那——”臧飞鱼的脸色一下变了。
她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身边,抱住我的胳膊,胸前的两座大山,紧紧贴近我的胳膊上,这时也不管什么耍流氓了。
“你这屋里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我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刚才,有人摸我的屁股!”臧飞鱼又是尴尬,又是惊恐。
“你不会是碰到椅子或者什么了?”
尼玛,我这是扎纸店,又不是鬼屋,哪里来的这么多鬼。
我四周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除了在地上丢了一只剪纸的风车,估计房东闲的无聊做的,此刻已经被踩坏了,我顺手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然而臧飞鱼却坚持认为有鬼,刚才在跟我说话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有人推了她一下。
推她的位置,刚好在屁股那儿。
现在那里冰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