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时候,只要是没有精准的轧进之前的那个车辙,车子就会打滑。
中巴车一晃一扭,如同风浪中的小船一般,把我们运到村口之后,就一溜烟开跑了。
脚下踩着坚实的地面,我感觉像是从大海里回到了陆地上一样。
我只是被晃的难受,而莲生这藏地来的人,就更惨了,直接吐的一塌糊涂,小脸惨白惨白的,上次受伤都没有见他这样。
“我们这地方实在太偏僻了,而且村子之间相互又散落的比较远,脱贫困难。县里财政困难,所以这里的道路一直没有修整!”
“当年我有钱的时候,村里曾经找过我,希望我出钱帮忙修路。可是我那个时候,急于扩大生意,都是利用杠杆举债经营,一时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这件事也就搁置了。”
“要是早知道后面惨成那样,我还不如把钱用来修路呢!真是愧对家乡父老啊!”
房东大叔站在村口,感慨万千!
一边走一边指着周围的田地,说以前哪一块曾经是他家的田。
当年就是感觉这里太穷太苦,所以才会选择去河里拉沙,去做生意。如果当年要是一直选择在这里种地,或者家人都会更幸福一些吧。
房东大叔说的那条拉沙的河,就在村子西面,当年十里八乡盖房子,砌大砖,都是从他这里买沙子。
后来房东大叔发达了以后,就将这里的沙场,转给了其他人。
“来这里的客车,一天只有早晚两班。而且山不高,但是山路不好走,我们今天估计是回不去了,先回家把房子收拾一下吧,不然晚上没有地方住,明天上午再上山!”
房东站在村口感慨了一番,就将我们带进了村子。
来到这里,自然一切都听房东安排。
当年臧飞鱼的爷爷奶奶一直住在村里,所以这里的房子,房东大叔修的还是很不错的,几间大瓦房,院子里也是打上了水泥地面。
只是这房子多年没人住,单靠臧国锋每年清明过来顺手打扫一些,实在不起多大作用。
房子很多地方都漏雨,后墙被漏水浸湿过的地方痕迹明显,现在都长霉了。
好在我们也没有打算在这里长住,只是短暂的在这里将就一下。
房东在家里收拾,莲生帮忙。
而我则是游手好闲,懒得做这些,跟房东询问了一下,准备到村里的小店买点食物,晚上对付一下。
刚到大门口,突然接到了臧飞鱼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