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四肢都处于僵硬的状态。
姚珍稍微用力,将姚知月的身体贴近自己的怀抱里,二十几年了啊,她才终于再一次像个母亲一样,将女儿抱在怀里安抚着。
姚知月的紧绷感也渐渐松弛下来,抱着姚珍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痛哭出声,把这些年的隐忍全部宣泄了出来。
等姚知月的情绪完全平复下来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地离开姚珍的怀抱,有点局促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但是心里却被温暖包裹着。
她犹豫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看着姚珍的眼睛试探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知道了林琪瑶的下落,你想怎么做?”
姚珍苦笑了一声,擦了下眼角的泪渍,语气里依然还是带着一丝懊悔和淡淡的怨尤,“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还是想给你爸一个交代。凭什么他要替那个女人背负罪过?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姚知月的脑海里浮现出康柔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她已然三十五六岁了,可是看过去像才刚三十出头的,除了昂贵的保养品堆积出来的皮囊,她相信必然离不开吃得下睡得着玩得开的强大无耻心里。
她难道从来没有良心不安过吗?还有那无谓生命的挑衅姿态,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择手段的诡计。
姚知月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后,郑重地说道:“其实,我已经找到了林琪瑶的下落,她现在叫康柔。”
姚珍像是听到了一声平地惊雷,眉头跳了几下,怔怔地看着姚知月,在确认她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愤恨像火山爆发一样冲击着她的胸腔,但见她猛然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这个贱、贱人在哪里?快带我去找她,我要杀了她,杀死她,杀死她!”
姚知月对于姚珍的激烈反应颇感吃惊,她慌忙把姚珍按在沙发上坐下,安抚道:“你先别急。她现在落在别人手里,估计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落在谁手里了?”
“说来话长,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姚知月看了一眼装在铁盒里的东西,对视上姚珍血红的双目,征求道:“那份剪报和那封信可以暂时交给我吗?它们可能会成为证据……”
不等姚知月把话说完,姚珍把铁盒推到姚知月面前,迫不及待地说道:“拿去吧。只要能让那个恶人受到法律的制裁就好。”
姚知月感激地看了一眼姚珍,还没开口说话,但见姚珍的眉头突然紧皱在一起,双手紧紧捂住腹部,促然坐在了地板上,额头和鼻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