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增加了不少,“是吧,我是不是很有眼光啊。”
对于陆宛的率真和坦荡,姚知月也心生好感,笑说道:“是啊,你不知道在墨尔本那些年,多少女孩子对你未婚夫芳心暗许呢。”
“真的啊?他都没跟我提过这事。”
“他可能想低调,回头你可别跟他说是我说漏嘴的啊。”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姚知月先行离开,重新回到宴会上。她本来想问问陈逸明之前跟田凯说了什么,可是提到了陆宛,就把这事忘记了。
订婚宴结束后,陆宛私底下跟姚知月互加了微信。
眨眼间,姚知月的身孕快三个月了,进入到孕中期,她的状态更好了,心中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胎儿越发喜爱和感激。
这天,她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正在准备迎接预约前来的患者时,打开她办公室大门的不是患者,而是江星河。
姚知月惊了一下,正要开口询问怎么是他?但是看他一脸焦灼和不安的样子,脱口而出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江星河不知道是在组织语言还是怕说了姚知月无法承受,犹豫了好一会儿,在姚知月的催促下才开口说道:“刚才,我接到工商局的电话,让我去拿股东股份分配书。”
姚知月不解问道:“那不是一早就落定的事吗?怎么这会儿又……”不等说完,姚知月终于反应了过来,惊诧道:“股东的股份分配改变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
江星河也是一脸的迷惑,“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刚才打电话问田凯了,他说有事在外地,让我替他去工商局一趟。可是,对于这事,他也解释得含含糊糊的。”
“难道田凯想退出去?”
“可能吧,他也真是的,就算有这个想法,我们内部商量一下,也不是不愿让他退股的。再说了,我们工作室发展得不也挺好的吗?”
“算了,还是先去工商局吧,回头等田凯回来了再谈论这事。”
江星河离开不久后,姚知月的患者就来了。她觉得这种内部矛盾主要还是江星河首当其冲,是他们之间的私交之事,跟她涉及的没有那么多,所以很快就忘却了这件事,专注地开始工作。
两个小时过去后,姚知月的咨询时间结束,患者一离开,江星河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她的办公室,担忧地看了眼姚知月,将一份文件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姚知月拿了起来,看到封面上醒目的一排大字,股东股份重新分配说明书,“田凯真的打算退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