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血统评测,还能抱得美人归!”李本顺一边意味深长的开玩笑,一边揪着史迪仔的大耳朵不断抡动。
“狗屁!胡说八道,牛头不对马嘴,你这头野骡子思想真龌鹾,夏漓是我老妹,我跟你说!”陈衍弈精力恢复,喷人技术也增进不少,夏漓虚弱无力,脑袋搭在陈衍弈肩上,温热的鼻息不听吹着陈衍弈的耳垂,搞得他内心奇痒无比,耳朵涨红,差点引起生理反应。
“骡子干着最苦的活儿,吃着最少的草,忍辱负重,虽然没生育能力,但它们也是应该拥有春天的呀!”李本顺说,“你说是不是师弟?瞅瞅你现在背着师妹去吃东西,出力又出钱,最不幸的还得带着我,你和它真像,任劳任怨。”
“对,没错任劳任怨说的就是我了!”陈衍弈露出大牙嘿嘿傻笑。
嗯??陈衍弈想越不对劲。干!李本顺是在变着法说我是骡子呢,关键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还一脸自豪,仿佛在说:没错!我就是任劳任怨的野骡子!
“MMP,玛德!滚回宿舍去吧!自己吃泡面去!”陈衍弈恼羞成怒,作为喷王之王,居然中了李本顺的圈套。
“别呀,师弟!你自己承认任劳任怨没毛病啊!”李本顺假装很无辜,“再说,你怎么舍得师兄被活活饿死。”
“咦,要不是打不赢,我他妈真想捶死你。”陈衍弈觉得自己跟李本顺住在一块,早晚得气出心肌梗塞。
陈衍弈背着夏漓走了十来分钟,来到“苏御阁”边上的停车场。
“在这乖乖等我,我换身衣服下来。”陈衍弈打开奥迪RS后座车门,将夏漓放下。说完便跑回了宿舍。
陈衍弈来到洗手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现在的他因为贫血面色苍白,眼窝凹陷,他要是头发再长点配上勾母给他买的纯白睡衣,晚上走出去不被认作贞子才怪。
“陈衍弈那小子在宿舍捣鼓什么玩意?还不下来!”李本顺和夏漓在停车场等待,二十分钟过去也不见陈衍弈的身影,觉得无聊,只好跟夏漓搭话,“师妹是怎么跟陈衍弈那小子认识的啊?”
“我们之前在同一个中心,他是我高中学长。”夏漓在后排平躺,脑袋埋在史迪仔的肚子上,“大哥哥家就在我家对面,隔一条马路。”
“陈衍弈这小子上辈子拯救世界了吧,能遇见你真是上辈子的福分!”李本顺感叹,“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大哥哥不是牛粪。”夏漓抬起脑袋死死盯着李本顺,“陈衍弈是我哥哥。”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