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行事,从不露风头,又是哪里令她如此讨厌我呢?
安妮对马涛说:“涛哥,我早就怀疑她不是真的哑巴了,这副耳机就是最好的证明!”
什么叫有口难言,这就是,我只能一再用手语强调,这副耳机不是我的,可这儿没人懂手语。
马涛也不再有耐心,他用力抓扯住我的头发,将我重重摔在地上,“喜欢装哑巴是吧?老子让你装哑巴!”
接着,就用脚用力踢踹我的身体。
皮鞋的尖头每一下都似乎扎进了我肉里,头部、腹部和大腿不断传来痛感,我难受得喉咙里发出那奇怪嘶哑的叫声。我练习过这叫声无数次,早已以假乱真,周围有人对我露出了同情之色,但却没人敢出来替我这个‘哑巴’说一句话。
余光里,安妮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由上往下俯瞰着我的痛苦。
马涛踹得有些累了,他停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拽我的头发将脸部向上面对着他。
“说话,老子让你说话!”
我紧咬着嘴唇,额头上有液体缓缓滑下来,那股腥热,我再熟悉不过。
马涛也看到我脸上的血了,那双阴狠的小眼中,生出一丝变态的兴奋,他手指沿着血痕往上,在我的伤口上用力按压,这力道痛得我浑身打颤,而眼前狰狞的面孔却用亲切的语调说:“乖,只要你告诉我,是不是姓段的叫你扮哑巴来杀我爸,我绝对不会为难你,毕竟,你只是被利用了!”
“你还犟什么,赶紧认了吧!”旁边的安妮自觉是马涛的功臣,开口也变得毫无顾忌。
对方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开始狂躁起来。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再不说话,我就让你变成真正的哑巴!”说完,他从裤口袋里摸出一把折叠刀,刀口正对着我的嘴巴。
此刻摆在我面前有两个选择,继续装哑巴,然后被割舌头,不然就反抗,凭我的身手,胁迫一个瘾君子从这里离开,完全没问题,但这样会暴露我的身份。
若我只是自己,当然是逃,可干爹会希望我即便失去舌头,也要继续装下去!
我从未令他老人家失望过,这次也一样。
“把她的嘴掰开!”马涛命令完,就有一个马仔过来,用那腥咸的手抠我的嘴巴。
我用力挣扎着,但柔弱的梁胭,如何能从他们手中挣脱出来?
马仔掰开的我嘴以后,马涛持着折叠刀伸进我嘴里,金属物体划破我舌头那一刻,腥热的液体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