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头,不想多说。
“都瘦了!”他关心的问:“在里头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我尴尬笑着,“还好。”
没死,就还好!
“我知道,你也许觉得我唐突。”他淡淡说:“不过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要求证一些事。”
“什么事情?”他上次电话里给我说,有一些私密话要和我谈,想必就是他现在说的有关吧。
他放下手里的茶壶,轻声问我:“你是否还记得你的父亲?”
“我父亲?”我理所应当的吃惊后,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我一出生就是和我妈妈生活在一起的,我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也从来不说。”
他这时从随身的一本记事簿里翻出两张照片来,都是合照,一张是梁胭母亲年轻时和一个男人的。一张是我和梁胭母亲的合照,后面这张以前应该是放在我住的小阁楼里,后来被人偷走了,结果现在却出现在旬小爷这儿。
也就是说,那时候旬小爷也盯上我了,他只是比段天尽慢一步。
“这是你母亲?”他问我。
“是。”我肯定的点点头。
“她是死于什么疾病?”
“肝癌,好几年前的事了!”
旬小爷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这照片里的男人,是我认识的一位长辈,我也是受人之托,帮他找你的妈妈,不过你妈妈现在也不在人世,很多事情无法求证……”
他说杜公的儿子是他一位长辈,如我所知,杜家已没有后人。所以旬小爷很可能是杜家世交之类的关系,他帮杜家找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也许出去情谊,但也不排除其他利益原因,我就暂且相信他没有恶意。
此刻,我表演出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问:“旬小爷,这照片里的人是我爸爸吗?”
他略显迟疑的回答:“这个,不好确认。”
“啊?”我随即生了一脸失落。
旬小爷又说:“不过现在科技这样发达,若要求证这件事,还是简单的,只是需要梁小姐的同意。”
我当然知道一个dna就可以辩出真假,但他绕这么大圈子,只是要我去做个dna吗?
这让我心瞬间抓紧了,dna绝对会暴露我是假梁胭的事实,我不能去做,但如果我拒绝,与理也不合,没有谁不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的。
“现在吗?”我犹豫不决的说:“我得问问天尽。”
我其实很少喊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