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慌忙转身去看,段天尽正疾步从屏风后面。
看样子,他应该是在接到我电话后,马上就赶过来了,几天不见,他还是那副走到哪儿都不把人放眼里的架势。
段天尽走到近处,看向我,“还坐着干嘛?”
我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刚才来的路上应该很急,一脸戾气,但见我这委屈又乖巧的模样。眸光软化了一些,故意在旬小爷面前伸出手来等我去牵。
我哪儿敢不牵呢,两步走过去,轻轻握住,他手掌传来熟悉的温度。
段天尽很满意,笑上眉梢,看向对面的旬小爷说:“不知道小爷有没有听过一句台词?”
旬小爷才不跟他对台词呢,他就自顾念道:“其实你很好,但是她就是不想要!”
我差点没被他给逗笑,还好忍功不错。
旬小爷也还温和,对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说的话不以为意,他很严肃的告诉段天尽:“她是一个人!”
“然后呢?”段天尽装傻的样子,很像个痞子。
“上次你在笙歌夜总会编故事骗我也就罢了,你努力想营造出一副你们很相爱的样子,可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她在你面前的样子,更不像是喜欢,而是害怕——”难得动气的旬小爷语气也是一变,质问道:“你有问过她吗,你给她的是她想要的,还是你强加给她的?”
段天尽立刻问我:“梁胭,我给你的,是你想要的吗?”
我吞吞口水,好想回答一声不是气死他,但最后我只有点头。
“看到了吗,旬小爷,这是梁胭想要的,也希望你以后可以不要多管我们的闲事!”
他语速快又清晰,旬小爷却并不觉得自己应该遵守,他竟然说:“天尽,你应该清楚,我管的不是闲事,这很可能不久之后,就是我的家务事!”
我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但段天尽竟然没有反驳,他笑了一下,回答说:“那也到那一天再说吧!”
说完,对我说:“我们走。”
他拉着我快步从玉天会所里走出来,这次他赶过来,竟然没有带寸步不离的阿宽,而是自己亲自开车过来的。
上车之后,他一言不发的发动了车子,一路上开得很快,一句话都不说,这令我内心很忐忑,终于,他在一处车流量较少的公园停下来,表情冷淡的问:“为什么不听话?”
这一定是在说我私自跑出来的事,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我原本想的是趁他不在,把东西给应泓送过去,哪里晓得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