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就在我脸前方,我眼睛往面前一看,顿时尴尬了!
刚只顾低头帮段天尽盖衣服,却没注意自己离他这么近,我要是个女的,两人来个眉目传情也就算了,可我现在是个男的啊,那画面感觉简直……
弄好了,我不自然的站直身子,赶紧转到他身后,才不用看他的脸。
帮段天尽推轮椅到停车的地方,他的保镖要把他抬上去。
“不用了!”他挥手拒绝,好歹那么大个爷,才不愿意真的变成个残废呢,他手撑着轮椅,慢慢站了起来。
明明看到他上车的动作有些费力,我并没搭手,直接绕到前面去开车,那几个保镖另外开了另一辆车跟在后面。
回去之后,这晚上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因为大后天就是年三十。秦小爷也暂时没其他安排,我们全都没出门,留在家里养精蓄锐。
医院那边,段天尽安排了专门的人照看阿宽,听说他已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不过还得继续在医院观察。
我们在段天尽家里,一日三餐都有阿姨准备。我和其他留守在这的保镖不同,可以破例跟他们同桌吃饭,吃完饭,秦小爷通常会叫我陪他玩牌,段天尽则在房间里呆着,基本事件都是在看书,不然就是打电话。
因为他腿上的伤。阿姨每天下午都会熬中药鸡汤,我就趁此机会在鸡汤里下药,再端去给段天尽喝,短时间内没有症状,他再也没怀疑过我。
今天是个下雪天,外面又寒又冷,雪堆得满院子白茫茫。不巡逻的保镖全都聚集在楼下的健身房玩,那本来是段天尽运动的地方,最近他大发慈悲了,开放给保镖们打拳用。
吃过午饭实在无事,我也过去看他们打拳,大家这两日也差不多熟络了,他们看我过来,都亲近的叫我‘军哥’,其实,我年龄比他们大多数人都小。
“军哥,要不要来玩两局啊?”一个外号叫乌鸦的保镖热情的对我说,这家伙和这里的其他人一样,全是猫爷派给段天尽的保镖,不过,他们不是那种土生土长的黑道人士,全是从军队里退下来,以前也受过些专业训练的人。
“不了!”我就怕几天不动,手就生了,下来这个运动房也换了一身运动套装,但我不打算跟他们玩,我说:“我打打沙袋就好了!”
乌鸦劝道:“别呀,军哥,我一来这就听他们说过你的名号,特别想过两招!”
“什么名号啊,那都是别人乱传的!”我不好意思的回答,其实打心底里并不想这么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