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坐在前排座椅上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段天尽,他抱着额头,也在消化自己的情绪吧。
说起来,这系列事也都是因我而起。心头有些自责。
车子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达地方,我想起云舒曼的那箱东西还在后备箱,想必过一会儿她还是能想到办法过来吧,我把那箱东西提下来跟着段天尽进宴会场,因为这个宴会非常私密,所入人员,必须接受检查,确保没有武器和可疑人员进入。
那个箱包还专门打开查看,确定没有问题,才放我们进去。
段天尽率先接受完检查,站在安全门那头等我,他的心情似乎没见好。瞧我拖着这笨重的大箱子过来,没好气的问:“还提着这东西干嘛?”
“尽少,你也别和云小姐生气了,不然一会儿她来了我去帮你说几句好话吧?”
他不悦问:“小军,连你也多起话来了吗?”
也许他不反感小军的原因就在这里吧,小军总是惜字如金,不多事,也不矫情,仗义还勇敢。
“不是。”我低下头,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不想尽少因为我的缘故和云小姐感情受到影响!”
“哼。”他轻哼,“感情?本少爷这辈子最不懂这东西,但我觉得,感情至少最先应该建立在愉悦之上吧?”
再想想云舒曼,那小姐脾气说来就来,确实挺难让人愉悦的,特别还是对段天尽这种本身桀骜不逊的人。
“那一会儿云小姐闹起来,尽少也没办法跟云家人交代吧?”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云舒曼好像还掌握着段天尽杀害风少的证据。
“很快——就都不重要了!”段天尽掠过一丝不屑,他抖擞了精神,那身咖啡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英挺迷人,再合适不过。
他说,很快就不重要了,难道是说,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云家了吗?
这是一个庄园,虽是冬季,这里的绿化同样漂亮,半截初雪露出绿芽,院子里,还用冰做了一个巨大的冰雕狼,此刻一些贵妇太太们正围着冰雕在欣赏,说这块冰是专门从南极提及,在海上游轮上,冷藏了数月,漂洋过海来到海城,更由国内最厉害的雕刻师雕造而成。
如此费钱费力,就为了这么一块随时会化掉的冰,我实在不懂这些有钱人的世界,可能,他们觉得南极的水结出来的冰比较纯洁吧……暂时与段天尽分开,我提着箱子进去室内,里面有间专门为云舒曼准备的更衣室,据说这婆娘今晚要演奏钢琴,她准备了两首曲子,为了一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