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身影,他更加的紧张跟不安。
“妈,阮柔呢?”
白溪雅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关心她了,人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妈!”顾霆宴愤怒不已,他现在满心挂怀着阮柔的事情,没有时间也没闲情逸致在这里听他妈絮絮叨叨的教育他。
见他是真的着急了,白溪雅脸色缓和了许多:“他爸妈被放高利贷的人缠上,还不起钱,阮柔回去刚好遇到了那伙人,被欺负了。要不是邻居报了警,人早没了。”
顾霆宴听得触目惊心,一幕幕仿佛在自己眼前上演了似的。他感到心痛万分,心脏也紧紧的缩成了一团,他忍不住为阮柔的遭遇痛心,懊恼。为什么自己当时没有守护在她身边,如果在,会不会就变得不一样了?
顾霆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阮柔的紧张程度以及远远的超越了一般关心,甚至他自己所理解的范围。
“妈,她人呢?”
“回来发了通脾气,摆着个死人脸,搞得像是我害了她一样……”白溪雅絮絮叨叨的数落着阮柔的不是。
顾霆宴的耐心也逐渐被她给消磨了个干净,忍不住提醒道:“妈,她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