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刘策再次一声令下,数十条竹枪再次纷纷刺出,又带起一道道血花…… 阵列后排的人看到眼前景象,不由的发出一阵阵更为粗重的喘息,心里纷纷闪过一个念头:刘策小兄弟厉害啊,原来我们真的可以杀流贼……本来欲见势不妙就逃跑的几个汉子见状打消了念头,甚至有些人心里热血沸腾,恨不得立马上前杀几个流贼…… “顶!”“刺!” 随着杨开山和刘策一声接过一声命令吼下,前方地上已经倒下了一百多名流贼,而自己这边除了一名流民盾牌绳子断裂导致左臂被短矛刺伤外,无一阵亡,这种战果看的众人和那些老兵啧啧称奇,尤其孙承和杨帆,他俩突然感觉到自己和刘策似乎有了某种不可逾越的差距,而陈庆和郭涛却觉得这在意料之中,但能把没见过血的流民变的有如此战斗力,又在意料之外…… 流贼见眼前这支流民组成的军队如同一堵高墙不可逾越,那竹枪如同索命阎王般收割自己的生命,令人心生恐惧,不知谁起了个头丢掉手里兵器,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叫声转头就跑,其余流贼见势纷纷向后溃逃。 “不准跑!停下!给本将军停下!”眼见前方数百流贼向自己阵型跑来,胡魁立马大喊,但被吓破胆的流民依旧不管不顾,争先恐后的奔来。 “再往前一步,杀无赦!”胡魁提刀威胁,可依旧无法阻止溃逃的流贼。 “给老子杀!”终与胡魁一声令下,锐兵杀死了几十个溃逃冲阵流贼后,才控制住了局势。 “可惜了。”刘策叹了口气,本想借流贼溃兵冲阵时掩杀而上,可他还是高估了那些流贼,只得作罢。 “二狗,你个混球!”眼见二狗灰头土脸连滚带爬的匍匐在自己脚跟前,脸上还挂着一把鼻涕一把泪,胡魁厌恶的再次一脚踹开他,“等会儿你在领头给老子冲上去!要再敢临阵脱逃,定斩不饶!” “胡爷,冲不进去啊,那群流民好像用了什么妖法,怎么都杀不进去啊!”情急之下,二狗连将军都不叫了,再次扑上来抱紧胡魁大腿嚎啕大哭,周围那些冲杀的流贼闻言也啼哭不止,整个流贼阵营如同死了亲人哭丧一般。 “切,废物一个。”孙三望着二狗他们这幅嘴脸,不屑的冷哼一声,顿觉自己形象越发高大。 “胡将军,我看这事也不能怪二狗。”这时一名形象猥琐,留着八字须瘦里吧唧的中年人站到胡魁身旁。此人是高阳城某个士族门阀管家,叫钱秉,平时为人阴险奸诈,又狗仗人势欺压城内平民,名声相当的恶劣。流贼攻破高阳城前,由于他和几个富户还在城内妓院喝花酒,错过了和家主一道撤离的机会,高阳城破后为了活命主动找上流贼高层,把那些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