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断不可能不知道,应该是迫与姜家势利不敢直言罢了。 他笑着起身,瞥了眼边上丹青,一下子愣住了,也不顾礼数,未等姜若颜回话,直接走到她身后端视那画中景象,忍不住奇道:“咦?这不是……” “叶公子,请自重。”婉儿本来对叶斌印象极好,但见他此时竟直接走到自家小姐身后,让她不由有些气恼。 “婉儿。”姜若颜回身止住婉儿,对叶斌道:“叶先生,你说的没错,小女子心中确实有心结未开,只是难以启齿。” “我来说吧。”姜浔知道不能再见女儿这般下去,于是鼓起勇气出声道:“西凉李家想必两位也略有耳闻,我就不多说了,就说这李宿温,他和小女本是青梅竹马,只可惜……” 姜浔缓缓叙说完李宿温和女儿之间的种种恩怨纠葛,总算如释负重,他这话憋在心里许久,今日见秦墨叶斌绝非那种纨绔子弟,才说了出来,又道:“这本是家丑不欲提起,让两位见笑了。” 秦墨叹道:“自古英雄配佳人,人之常情也,如今生出这种事端,也怪不得小姐,只叹造化弄人啊。” “唉~”姜浔摇摇头,眼见爱女为情所困整日消沉,如何让他心安的下来。 姜若颜闻父亲提起自己伤心事,不由内心又是一阵酸楚,差点落下泪来,她努力克制住情绪说道:“远东百姓被异族胡奴欺辱虐杀,小女子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百姓惨死屠刀之下,我……我只希望能有男儿不嫌弃小女子蒲柳之姿,保我远东一方水土……不被胡虏肆虐……” 说到这儿,情仇双重夹击之下,姜若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颤抖着身体落下泪来,既有为李宿温,也为了远东百姓惨死而激动。 秦墨双眼紧闭道:“不想小姐年纪轻轻竟会如此心念百姓,真是令我等男儿汗颜至极。” 随后秦墨脑海中浮现刘策的身影,睁开眼坚定地对姜若颜说道:“放心吧!小姐!你和李宿温之间在下爱莫能助,但这驱逐胡奴……” 说到这儿,秦墨眼神变得异常坚定道:“用不了多久!塞外胡奴就不敢再肆意妄为了!请小姐安心!我秦墨这番话绝对不是安慰小姐所说!” 姜若颜闻言,擦干眼泪说道:“谢先生吉言,若颜今日听闻这些话,心情舒畅许多,失礼之处还望先生见谅。” 秦墨见姜若颜神情确实有所好转,便点点头,发现闺房一角放有一把清香古琴,又道:“小姐,大人,在下有个不请之情,听闻小姐说起远东百姓遭遇,触景生情,想借小姐绣琴抚作一曲,以慰百姓在天之灵,可否?” 姜浔闻言,向姜若颜望去,见她点头,就对秦墨说道:“秦公子请自便。”他自是知晓秦墨颇通音律,也想听听秦墨能弹奏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