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楚子俊和武镇英在数十里外杀的胡骑心胆俱裂、丢盔弃甲之际,同一时间内,巫山镇外三十里地的主战场依然是烽烟遍地,杀声震天…… “噗!” 聂磐手中长矛准确的刺入一名转身欲逃的狼骑胡奴肛门,伴随一声凄厉惨叫,他重重将矛尖从他污秽处拔出,一时血粪从创口飞溅,一阵血腥恶臭遍布战场…… “重汝之魄门,看血污泄千里。” 见到此情此景的聂磐,不由文绉绉的飚了句听上去比较儒雅的脏话,随后手中长矛再次从他手中刺出,将一名迎面而来的胡奴捅穿小腹。 “侵尔母之穴,吾亦为汝父也!” 聂磐此时满脸的兴奋,心中不断计算着自己的军功能升到什么职位,同时手上也没闲着,不断将已经被血水浸透的长矛来回伸缩,每一刺都能带起一道沸腾的血液…… “我说聂磐,你拽的什么破文,干他娘就干他娘,说的那么高雅当老子没读过书还是怎么滴?”一侧的廖祯对聂磐那套骂人说辞颇有微词,毫不留情的打断道,此时他身上的铁甲也被胡奴的血液染成一片暗红。 “粗鄙之人只会说粗鄙之语,真不懂的浪漫,简直有辱斯文……”聂磐对廖祯的话不屑一顾,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糙!这算哪门子的浪漫,我斯文你个头!”廖祯一听,不由怒火中烧,手中长矛狠狠向前一挺,一名嚎叫的胡奴顿时被锥刃矛尖贯穿胸膛…… “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狼骑营的勇士都快拼光了!”眼见和精卫营拼步战占不到半点便宜,反而一个个被那粗长的矛刃洞穿身躯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科穆尔身边的一名胡奴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压力,大声对科穆尔吼道。 此时科穆尔阴沉的脸颊也在不停抽搐,这么一会儿功夫弃马步战的数百狼骑勇士已经折损过半,那可怕的长矛阵简直就向来自地狱的审判,降临在呼兰勇士的身上。 良久他长呼一口气,下令道:“狼骑营的勇士,随我一道突围!回转族长大营!”说完拉过身边一匹战马一跃而上快速向身后滚滚浓烟策马而去。 正在和眼前长矛阵搏杀的狼骑胡奴一听,顿时齐吼一声,迅速脱离缠斗拉过战场上一切可见的马匹飞速向后追随科穆尔疾驰而去…… “可惜了!”封愁年见剩余一百多名胡奴策马离去,不由暗叹一声,为不能尽歼这支部队赶到懊恼…… “将军,是否让封愁年、杨开山和杨又怀三部退下来休整一下?”督军卫阵营中,徐辉静立一侧,见远处胡骑溃逃景象,忍不住对刘策提议道。 “不,命令三部原地结阵!迎接接下来的决战!”刘策果断拒绝徐辉提议说道。 “可是……”徐辉望了眼前方三部将士,一